何開立時說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卑職可是剛知道,將軍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平北將軍劉金,大漢丞相的高徒義子!”
“這整個大漢誰人不知您與丞相的關係,誰有不知丞相就是咱們大漢的當家人,您是丞相將來的衣缽繼承人!”
“有您在後麵撐腰,卑職這可是奉令走私,膽不寒、心不跳,當然就吃的下、睡得香!”
劉禪聽著何開拍出的一通彩虹屁,心中高興,可也聽出其中言外之意!
何開把之前對自己的稱呼從在下變成了卑職。
這卑職可是下屬對上司的稱呼。
劉禪看著一臉殷切的表情,瞬間也明白對方背後那點小心思!
“怎麼,想好跟著我乾?”
劉禪看向何開平淡的問道。
劉禪之前控製接納何開,很大的一個問題就是何開說過他行走涼州、關中至中原之各地,對中原豫、兗等地道路很是熟悉,劉禪這才特許讓他戴罪立功。
一開始劉禪許諾,隻要他將經商之時探尋出的能躲避搜查、追捕的鄉間小道一一交出,劉禪就免除他之前為申儀走私軍馬之事!
劉禪派喬英一路跟隨,確實也發現以前很多不知道的隱蔽道路。
現在經過數次走私行進,對於從潼關、弘農一直到睢陽這一路上數道城關如何躲避繞路,喬英已經完全摸排明白。
此時何開對於劉禪來說已無多大用處。
劉禪如此一問。
何開突然跪倒在劉禪麵前。
“想好了,卑職想追隨將軍去做一番事業!”
“那可是有很大危險,或許都活不到最後!”
劉禪上前一步蹲下看著跪倒在地的何開說道。
“現在你已經還清之前幫申儀他們走私戰馬之罪,現在可以帶著你的外甥回到涼州繼續做你的行商,去和家人團聚,沒必要跟我們冒險。”
何開說道。
“將軍,我是真心歸順,絕無虛言!”
“之前我以為將軍出力,本想著最後會被滅口,可自從我知道將軍派人保住了我在張掖的家人,我就知道將軍是說話算話的真漢子;而且在與將軍手下之人這些時日接觸下來,我發現他們就是負傷或是殘廢,將軍都會派人好生安置,卑職從未見過如此仁義之主。”
“卑職何開願意追隨將軍左右以儘全力陪將軍去看看這將來將軍打出的盛世,就算不能走到最後亦無悔也!”
說著何開以頭觸地長跪不起!
一旁的何小開也是如自己舅舅一樣跪下說道。
“俺也一樣!”
劉禪抬頭看向喬英。
喬英未有說話,卻是對劉禪點了點頭。
劉禪上前一把扶起何開。
“起來,從今之後你就是我劉金商隊的人,你追隨喬英繼續向睢陽走私戰馬!”
何開被扶起來,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今日之決定日後會給他帶來多大好處!
一旁喬英說道。
“將軍,到現在為止,我們已經向睢陽司馬昭運送一千兩百匹戰馬,全是木鹿大王調教過。”
“可最近木鹿大王被派去他處,換了一個他兒子來訓練戰馬,這小子也就是個少年,他行嗎!”
劉禪順著喬英手指方向看去,卻有一少年騎在一頭怪怪的猛獸背上正手搖銅鈴嘴中默念什麼,訓練著這些戰馬。”
一樣的頭戴牛角帽身穿八卦袍。
隻是這少年騎的不是大象,而是犀牛。
看那與其父一樣的神棍造型,劉禪一腦袋黑線。
你爹騎象你騎牛,還是犀牛,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劉禪猶豫都沒猶豫就對喬英說道。
“沒問題!”
“木鹿大王敢派他兒子,就說明有把握!”
“你看那造型跟他爹一個模樣,肯定有家傳,這整個一木鹿小王,沒問題!”
喬英說道。
“那我們繼續走私戰馬,按將軍所說兩到三年之內走私六千匹戰馬去睢陽,隻靠我們一家時間來不及。”
劉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