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是我不好,之前看此人隻是一少年有些輕敵,這才使的對方逃脫不說還傷了魏昌。”
“下次我要親手殺了此人!”
劉禪看著仍在昏迷的魏昌對軍醫說道。
“辛苦今夜守在此處好好照看。”
那醫師對著劉禪一拱手輕聲說道。
“份內之事、不敢言辛苦二字。”
劉禪這才看向馬承說道。
“永之,我們手握天下之兵是要做大事,不要動不動就以情行事,魏昌受傷我也擔心,可我們現在是要想辦法拿下許昌,要不然這一仗死傷將士千百所得來的戰果將全部化為烏有。”
“那個逃走的梁軍小將下手雖狠,可戰場之上本就是各為其主,他不下死手還擊、難道還要束手就擒等著你抓不成。”
“你隨我一路走來從一個宮廷侍衛長一步步升任校尉、現在更是身為將軍,麾下還帶領著上千騎兵精銳和羌兵騎營。”
“現在想的是如何奪下許昌完成大軍第一步中原方略,而不是隻在此處哭哭啼啼以做女兒態,明白嗎!”
馬承隨之臉色一怔隨之對著劉禪一拱手說道。
“屬下明白!”
“去,帶領兵騎襲擾許昌守兵,從現在開始到張苞、費禕所部主力到達之前全力襲擊不要讓梁軍有一絲安寧。”
“是!”
隨著漢軍騎兵各部攻到許昌城下。
其多隊騎兵日夜於城下跑馬放箭,疲憊梁軍。
與此同時於新鄭城的司馬昭看著賈充問道。
“許昌戰事怎麼樣了,漢軍攻到了哪裡?”
賈充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稟晉王。”
“我們今日未有收到許昌州泰所傳來的軍報,最近一次收到州泰軍報是三日之前,那時漢軍剛剛過境開始進攻,現在想來漢軍最快也就是攻到方城或是葉縣。”
司馬昭先是咦了一聲隨之看向賈充。
“不對,我之前傳於州泰的軍報說是讓其一日一報,三天了怎麼沒有任何消息。”
賈充說道。
“難道是州泰忘了!”
“不可能!”
司馬昭立即就否定這一說法。
“州泰隨我父征戰多年,不可能如此不知輕重,我說讓他一日一報,就算是漢軍沒有新的進軍,他也會派人知會於我。”
司馬昭在廳內來回走了幾步隨之一停對著賈充說道。
“馬上派出專人與州泰聯絡,一定要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是,臣下馬上派出快騎。”
隨著司馬昭下令,一隊二十多騎的馬隊快速衝出新鄭城向著許昌而去。
而就在他們向著許昌方向而行之時,一隊漢軍騎兵正在快速追擊著一員梁軍小將。
為首一員大將騎著一匹西域高頭大馬衝在最前麵,距那梁軍小將隻有幾十步遠。
本來王雙在帶領著本部騎兵斷掉北麵的兩條官道之後,就準備就地駐守以截殺過往的梁軍傳驛。
可兵馬還未休息就碰到這一梁軍小將單槍匹馬闖入他的防區。
本來看來隻有一騎梁軍騎兵,王雙也隻當是州泰派出新鄭求援的漏網之魚,數騎漢軍騎兵紛紛提刀迎了上去,想活捉此人。
可讓王雙在內所有人都未想到的是。
十餘騎漢軍騎兵精銳與此人交手不過數合竟被這小將接連擊落馬下。
而那將也很是機靈,看著自己戰馬馬力已弱,隨之一把跳上一匹漢軍的戰馬打馬就想逃。
王雙大驚之下也隨之大怒。
一是心疼自己手下,另一個也是驚訝梁軍之中還有如此厲害的小將。
看這人身著鎧甲裝束也不過是一區區校尉之職,竟能在幾合之內殺穿自己一方騎兵阻擋。
王雙隨之提起開山大刀就向著那人殺去。
那小將也看到來是一將軍,本想避開快去新鄭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