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校尉大聲訓斥,之後麵大隊戰兵護送著這些未經戰陣的青壯上城。
說是護送其實就是戰兵在後、青壯在前押送上城。
誰敢跑,後方梁軍戰兵不用請示就是一刀。
隨著北宮信他們與一眾青壯被戰兵逼上城頭。
一露頭,北宮信就看到漢軍在頂著盾牌從雲梯之上向城頭衝殺。
一個剛露麵的小兵剛剛斬殺一個梁軍還未站穩腳跟,就被另一個梁軍一槍給刺下城頭。
北宮信看著城頭交戰情況,隻在兩息之內就確定好要搶的城牆位置。
正在這時之前嚇唬他的那梁軍什長卻是從麵推了一把北宮信。
“劉阿六,愣什麼愣,你看不到漢軍正在攻城嗎,再不動手殺人老子先斬了你這個慫……!”
可那梁軍什長貨字還未說出,一道黑影襲來。
北宮信一個閃電轉身在其完全未能反應之前,用手中長槍刺穿了那什長胸口。
鏽跡斑斑的破傷風之刃,在北宮信強大臂力之下直接刺穿了那什長的胸膛紮到他身後另一個梁兵身上。
可見臂力之強。
那梁軍什長做夢也未想到,剛才還被他嚇的尿濕衣褲的膽小鬼劉阿六隻在一刹之間就將他反殺,而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他還看到此時的北宮信眼睛之中一是種充滿帶殺機的雷厲目光。
完全沒有在校場之上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
北宮信在那什長倒下那一刻,也隨之奪過他手中戰刀向著天空一揮喊道。
“我大漢將士搶下城頭,殺啊!”
隨著他一聲令下,正在被後麵戰兵驅趕的青壯之中有幾十人立時反身向著身後的梁軍戰兵殺去。
那些梁軍反應不及。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些未經任何訓練就被他們當作消耗漢軍的炮灰,竟能在突然之間爆發如此大的殺傷力。
隻在一刹之間就被對方乾掉二三十人!
而最壞的還是其他一起上城未打過仗的那些青壯,一看身邊許多人都反身進攻身後的督戰梁兵,也一時懵了。
有的還以為打仗就是這樣,隨之也提起手中破傷風長槍稀裡糊塗跟著那些人向著身後梁軍衝殺。
而那些正在城外衝擊城頭的漢軍士兵也抓住戰機,紛紛順著雲梯衝上城頭。
與梁軍攻殺在一起。
本就守衛城頭的梁軍也是一時心驚。
心說這些人不是城內派來增援城頭的嗎,這怎麼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來,反水了?
在一時慌亂之下,趁機衝上城頭的漢軍越來越多。
而此時北宮信帶著幾十個手下在梁軍一時混亂之中完全控製了一段幾十步的城頭,開始兵分兩方向著城牆兩邊擴大控製寬度,以求能讓更多漢軍攻上城頭。
正在正門之上的城樓中指揮軍隊防守的州泰,在得知青壯之中有人於城頭反水之時,立時大喝說道。
“定是漢漢軍提前潛於城內的奸細作怪。”
“動用後備兵馬將漢軍控製的城頭給我奪回來,另外加強城門防守,再加一個百隊人,以防漢軍趁機搶占城門。”
州泰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相應應對。
他也一抽腰間戰刀對著副將辛敞說道。
“許昌令,你來接替本將軍指揮。”
“這支漢軍來者不善,能混入城中的必是漢軍精銳,守軍不一定頂的住,西城牆不能有失,我親自去滅了他們。”
說著州泰就領兵而出,殺向西麵正在城頭擴大戰果的北宮信等人。
此時於城外指揮大軍作戰的張苞、費禕也發現西城方向有一段城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