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漢軍在其他幾麵城牆攻城一樣猛烈,有的城段也被漢軍突破。”
“將軍,他們不是佯攻,而是將兵力全部展開四麵城牆全是主攻,漢軍兵力完全超過之前軍報之中所說的幾萬兵馬。”
“西城漢軍已有許多漢軍衝下城頭搶占城門,如無新的援兵,西城城門失守隻在今日。”
州泰長歎一聲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對著北麵天空方向喊道。
“晉王殿下,早在昨日新鄭之兵就應攻到許昌外圍,你的援兵為何還不到,漢軍現在將所有兵力全部壓向許昌城頭,再不來許昌不保矣!”
那校尉看著州泰帶有些悲觀的問道。
“將軍,看漢軍攻勢,外圍沒有我們的援兵牽製他們。”
“再這樣下去大軍支撐不到天黑,我們當如何。”
州泰看著這個追隨自己多年的手下。
“還能如何,陛下與晉王給我的軍令都是死守許昌、與城共存亡。”
“我隻能守到最後……。”
“報……!”
州泰還未說完,一個小兵急急衝入將軍府內對著州泰喊道。
“將軍,不好了,西城城門失守,漢軍大量步騎兵馬殺入城內,正在向著將軍府和許昌王府兩個方向殺來,弟兄已抵擋不住。”
“將軍您快想想辦法吧。”
那小兵儼然已急的失了分寸,對著州泰大聲喊道。
州泰沒有與這人計較。
隻是側頭看著自己身邊這幾十人親衛。
現在他手中隻有這一點親兵,還能做什麼。
隨之對著一旁的校尉說道。
“外無援兵、許昌城已經守不住;我是不能走,我隻能死在此處,如此陛下才不會難為我的家人和全族,可你可們可以離開。”
那校尉對著州泰一把跪下說道。
“屬下願隨將軍一同死戰!”
“屬下皆願死戰!”
州泰因傷疼的滿頭冷汗,可還是苦笑著搖頭。
“何必呢!”
“之前死戰城頭是為報陛下知遇之恩,現在城門已破,大批漢軍入城再守也是無用,不必在此與我同死。”
州泰看著那校尉說道。
“多年兄弟,我給你指條活路。”
說著州泰強忍傷痛,於大案之上寫下一道手令。
“許昌王司馬遂還在城中,你帶上所的親衛護送司馬遂突圍出城,有我之手令和護送宗親之事護身,就是回到睢陽,陛下也不會難為你等離城而走。”
說著州泰將那手令直接扔給那校尉,隨之大手一揮。
“走,快走!”
“將軍。”
州泰卻是帶有怒色說道。
“各地宗親藩王,如在封地失陷殞命、守城將軍滿門抄斬,兄弟你就當是幫為兄最後一個忙,將許昌王護送出城。”
那校尉這才接過手令對著州泰一拱手帶人離去。
此時整個將軍府內空空如也,隻留下州泰一人。
州泰將戰刀一把丟在大案之上,隨之嗬嗬一笑。
“行了,就走到這裡吧。”
“殺啊!”
隨著一陣喊殺之聲,一隊漢軍最快衝入州泰將軍府內。
全身如血人一般的北宮信帶人衝下將軍府正廳,看著坐於大案之後閉目的州泰說道。
“州泰,許昌已被我軍攻占你之守兵紛紛投降,大勢已去,投降吧。”
州泰睜開雙眼。
“這一仗我軍判斷失誤,我們輸了,可你也彆想就這樣讓我就範。”
“我州泰久從大梁不會投降漢軍。”
隨之州泰手一把提起大案這上戰刀對著自己脖子就砍了過去。
嗖……!
一聲破空之聲響起。
一支利箭劃破空氣直直盯在州泰手臂之上。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