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羊祜下令,一批梁軍騎兵立時分向路的兩側,開始向著林子之中搜索探路。
隨著梁軍慢慢深入。
一個梁軍一邊用刀砍著身邊的樹枝和雜草,一邊對身邊的梁兵嘟囔著說道。
“這支漢軍與彆的漢軍不同啊。”
身旁另一人說道。
“有何不同!”
“這支漢軍隻挖陷馬坑,就是不正麵對戰,不像其他漢軍不服就乾!”
“你說說,這些漢軍是什麼來路,會不會不是漢軍!”
正在他悶頭慢慢向前走著,可他卻未發現自己身後數一起探路梁兵已經沒了蹤影。
而當這梁軍沒有得到回應之後,這才回頭想看看同伴,可一回頭身後竟然未有一人,之前那些梁軍全部無聲無息消失掉。
“什麼鬼,人呢!”
那梁軍隨之緊握戰刀護在胸前,眼神緊緊盯著四周。
可他還未調頭突然身下戰馬一個前臥像是踩空一般,隨之摔倒。
那梁軍也是經過血戰之人,隨之一個順勢前滾躍出兩步,半蹲著揮也兩刀可都砍在樹和雜草之上。
“出來,我看見你了!”
“出……!”
第二遍來字還未說出口其腳下就是一滑,隨之一個倒栽蔥,隨著一根繩索快速上拉,那梁軍就被吊了起來。
隨著繩索用力,那人梁兵頭盔也隨之落地,身體被高高掛起。
這時兩個摸金兵小兵一個手拉繩索,一個拿著一種爪鉤一樣的東西立時出現在這梁兵麵前。
這梁兵隨這全身用力身子猛然向著上方移動,想用自己手中戰刀斬斷那套在腳上的繩子。
可連砍兩刀都未能將繩索斬斷,當他還要再砍之時。
那手拿飛爪的摸金小兵一個甩手飛爪不偏不倚正鉤中那人手拿戰刀的手腕之處。
隨著小兵一用力。
飛爪一下就將那梁軍戰刀給鉤飛出去。
接著另一小兵上去一搞頭就砸在那梁軍頭上。
“看你還動不動!”
隨著那梁兵被砸暈過去。
那摸金小兵上前摸了一把那梁兵鼻息這才說道。
“還好、還有氣!”
“綁了!”
接著就有兩個小兵上前三下五二將那梁兵給綁了起來。
“又抓一個活的!”
另一個小兵不看了一眼那被綁成粽子的梁兵說道。
“你以為這繩索你砍兩刀就能砍的斷,這是我摸金營獨門捆仙繩,熊和老虎都彆想掙開,看把你能的,還揮刀呢,給我帶走!”
隨著那梁兵被扛下去。
林子中其他地方也在同時發生著這種事情。
探路的梁軍接連不是被乾掉就是被抓。
而梁軍卻處處被動挨打。
無奈之下帶兵探路的騎兵部將隻得先行下令讓兵馬退出林子再說。
“不行,這樣不行!”
部將邊氣喘籲籲的跑到羊祜麵前說道。
“將軍,我們過不去。”
“這林子之中不是小型陷馬坑就是絆馬索,還有很多手拿飛爪和看上去類似鐵臿兵器的漢軍埋伏我們。”
“他們手拿這種奇怪兵器專對戰馬腹部,一捅是一個碗口大的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