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麵的陌刀兵立時就揮起手中一人多高的陌刀斬殺眼前的梁軍騎兵。
雙方立時衝殺到一起。
梁軍騎兵雖然被攔住,可其人馬眾多,許多梁軍揮刀就向著那些陌刀頭頭上斬去。
可回應他們的不是陌刀兵、甲盔懼裂,而是對方揮出的冰冷陌刀。
陌刀兵與平常與之對戰的漢軍不同。
他們攻擊不分人馬,隻揮動陌刀砍殺著自己麵前的一切。
有的梁軍親眼看到一個陌刀兵對著一騎衝來的梁軍就揮出手中兵器,在短短半息之間,那梁軍騎兵和其胯下戰馬就被對方雙雙斬下。
血漬衝向周圍,引得這些戰場見慣生死的老兵都是一陣膽寒。
他們見過戰場之上斬首敵軍的,可沒見過一刀揮出能連人帶馬一起斬成兩段的兵。
這士兵有多大力氣,這兵器又有多鋒利。
此時梁軍騎兵衝擊的馬速已被漢軍擋住,雙方都在加大兵力。
一方想衝破對方軍陣撤回己方大營,另一方接到的軍令卻是拚死阻攔。
雙方就像是洪水撞上堤壩,就看誰能撐住最後一口氣!
現在陌刀營投入了一半兵力,利用梁軍馬速降下來時,快速與對方的一千戰騎衝殺到一起,阻住整個道路。
而陌刀營校尉羅憲側帶著後陣四百人死死盯著前方羊祜所部剩下的騎兵。
雙方都在等。
可有一樣那就是。
現在他等的起,而羊祜等不起。
所以羊祜此時的心情遠比羅憲著急。
他不光擔心這支漢軍兵馬會擋住他,他還擔心在那叢林之中讓摸金兵耽誤了太多時間,後方馬岱的騎兵很快就會追上來。
最終於戰場之上兩個指揮將軍,羊祜最先忍不住。
羊祜對著一旁一個部將喊道。
“他們沒有後法了,接下來再衝漢軍,他們就隻能以身體阻攔我軍騎兵衝擊。”
“帶一營騎兵再衝,給我撕開對方軍陣,一定要衝出去。”
“可將軍,我們前營的人正在與梁軍對戰已將道路全部堵住,戰馬跑不起來,這當如何?”
“唉!”
羊祜狠狠一甩手中戰刀氣的大喊道。
“快讓開,騎兵衝陣,快快讓開!”
隨著羊祜開口大喊,麾下兵馬也是齊聲呼喊。
隨著聲音越傳越大,有些梁軍騎兵真就聽到之後向著兩邊躲避,而還有一些梁軍或因戰場之上躁雜根本就沒聽到,又或是被陌刀兵纏住,根本就躲不開。
可羊祜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
隨之一揮手,再衝五百騎。
戰馬衝著已經少過太多人的大道直衝向羅憲後陣的陌刀兵。
羅憲知道已無他法,隻能硬碰敵軍戰騎。
隨之喊道。
“落!”
隨著一聲令下,所有陌刀兵全部蹲地,手中陌刀斜對前方,麵對梁軍騎兵衝來,無有一人逃開。
梁軍騎兵也是在拚命。
最前麵的一些騎兵直接狠抽戰馬向著前方猛衝。
幾息之後雙方撞到一起。
漢軍前麵陌刀兵手中兵器直直紮入那戰馬腹中,而因其強大的慣力,許多陌刀兵整人也被撞飛出去十數步遠。
麵對大道正中間,很快就被梁軍衝出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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