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偏將一抽戰刀。
“我還是徐州軍的副將,我看誰敢!”
其他剛上前的幾十兵士一時愣在當場都有些猶豫!
那校尉看了一眼這人,隨之又看向自己帶來的人,不但不懼還發出一聲冷笑。
“哼!”
“現在他就是一個光杆的偏將軍,沒什麼好怕的!”
“給我拿下,搜!”
其中幾個那校尉心腹隨之大步上前,直接以刀將那人架住。
隨著兩個小兵一陣搜。
連外甲都被人強行脫掉,可卻什麼也未搜到。
一個小兵小心的對著一邊等待的校尉一拱手。
“什麼也沒有!”
那校尉猛然回頭。
“不可能,這人去前方肯定不是去抓什麼漢軍,必有他圖,你們搜仔細沒有!”
“內外搜的很仔細,外甲都脫了,確實沒有!”
可他哪裡知道,要是剛才去時他要搜身隻定能搜出那封請降的血書,可現在漢軍一方隻是答應讓其離開自己軍陣,直行向漢軍方向,於五裡之外接應他們入漢。
可未給任何書信之物。
而這校尉懷疑這偏將是陳應、李緒與漢軍之間交往的信使雖對,可卻沒想到對方不是以書信方式來傳遞消息。
此時那被人上下齊手搜身的偏將心中大恨,咬牙說道。
“怎麼,鄭校尉現在你可滿意!”
說著就要上馬離開。
而那校尉臉色一陰卻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想走,沒那麼容易,我這對眼睛要是覺得你有事,那你肯定就有事!”
“來給給我綁了,帶去見穎川王。”
偏將大怒。
他可是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內他們的兵馬要不離開本陣去向漢軍一方,那漢軍可就真的攻過來。
到那時再說什麼可就真的晚了!
“姓鄭的,你敢扣押我,我可是徐州軍的偏將,你的級彆還不夠,放開我,陳將軍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哈!”
那校尉不怒反笑。
“陳應那老東西不識實務,到了現在也不怕告訴你。”
“劉副將與我們其他幾個偏將、校尉早在開戰之前就已受陛下所派之人勸說歸順了朝廷,陛下可是比陳應大方多了!”
“隻是我們是陛下拉攏的暗子,不像那幾個過於高調的傻人那樣,很快就被陳應給找理由清理出徐州軍。”
啪……啪……!
那校尉隨之上前一步,很有成就的輕輕拍了拍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偏將臉說道。
“我早就看你不順眼!”
“現在不說,見了穎川王可由不得你!”
“現在陳應那老家夥自身都難保,他更不會管你。”
“到時候我看你……!”
“說誰自身難保呢!”
那校尉還未說完,隻見不遠處一將帶兵快速來到他們近前。
那校尉臉色一變!
“他怎麼來了!”
他看到來人不是彆人正是李緒之弟,也是汝南軍第一副將、李基。
李基騎馬快速來到近前。
而其手下兵馬也立時做好進攻之舉。
李基麵色平淡的看了這人一眼,又看了看那已被人剝去外甲的偏將。
隨即對那校尉說道。
“這不是徐州軍的鄭校尉嗎,怎麼,你這是做什麼!”
那校尉說道。
“在下奉穎川王之令在此巡視捉拿漢軍哨騎暗探。”
“捉暗探怎麼捉到自己人頭上,這偏將軍可比你還高一級,還是陳將軍副將,你說拿就拿!”
“你有何證據!”
那校尉一時語塞。
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這人行跡可疑,我正要帶回營地訓問。”
李基冷笑一聲。
“你一個校尉帶一偏將回去訓問,梁軍的軍法什麼時候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