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敝這一下將所有百姓全部震住。
再也無一人敢鬨!
有的還乖乖將身上之物全數交出,再也不敢說話!
鄭敝一臉得意的看著身邊屬下說道。
“看到沒有,這些刁民與他好好說他們聽不懂,還是刀子管用,一見血、馬上老實!”
“對付他們就不能有好臉色!”
隨著百姓不斷從城中湧出,鄭敝身後的財物也越來越多。
一個鄭敝心腹說道。
“如此多的錢財,從來未見到過。”
鄭敝說道。
“也快差不多了!”
“等一下你帶人監督清算,將其中的現錢和金銀之物全部挑出,另外從這些錢中抽出三成隨我送去穎川王官署,有用。”
“今日參與此事的所有弟兄每人五百錢,你與其他幾個軍將一人三千!”
“其他的全部給我秘密送去我的住處。”
那屬下一拱手說道。
“卑職明白!”
隨著太陽慢慢偏西,出城的百姓也是越來越少!
正看著十幾個大箱子運回城內,還有數不清的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糧袋,堆的如小山一般!
鄭敝也與其他幾門的守將通氣之後齊齊向司馬孚的官署走去。
此時城外之事已有人將事情全部稟報給城內的司馬孚與胡遵。
胡遵說道。
“這個鄭敝,此時還在想著為自己撈取好處,還亂殺人,這是怕百姓罵我大梁朝廷罵的輕啊,真是當殺!”
司馬孚也是有些吃驚的看著稟報之人。
“真有此事,不說過隻取糧食嗎!”
他不是不相信稟報之人所說,這是他的心腹之人;他是不太相信這鄭敝一個校尉有如此大的膽子,敢明目張膽搶劫出城百姓。
來人說道。
“千真萬確!”
“鄭敝所為、很多人都已見到!”
一旁胡遵對著司馬孚一拱手。
“殿下,大戰之前出如此擾亂軍紀之事,我陳留守軍與亂兵何異!”
“此事必須嚴懲!”
“如放縱下去,將兵無戰心,將無鬥誌!”
司馬孚剛要說話,可還未出口,那稟報之人就有些猶豫的說道。
“不過……!”
司馬孚一頓。
“不過什麼,漢軍馬上就到,本王沒時間聽你在此猶豫饒舌,有話快說!”
“不過,除了鄭敝之外,其他三個城門的守將也多少都參與了奪民之財的事。”
“是不是要將他們一起處置!”
聽來人一說,司馬孚剛想說話的姿勢又突然弱了下去。
胡遵也看出司馬孚的猶豫。
如真隻是鄭敝一人行事,還可控製,可要一次就處置多個部將,還是在這大戰前夕,司馬孚沒有這種決心。
司馬孚思索之後看著來人說道。
“你先下去,給本王盯好他!”
隨著那人退下,司馬孚這才看向胡遵。
“胡將軍,一次處置如此多的將領,與守城不利啊,如隻處置鄭敝一人,又會無法服眾!”
“這當如何是好!”
胡遵說道。
“不處置鄭敝,百姓怎麼看我們。”
司馬孚說道。
“百姓已經離開,我已行文睢陽,到時他們以我陳留所發征糧憑證,到了睢陽自然能得到雙倍軍糧,也算對其有所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