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鄭敝一個前撲直接抱住那漢軍校尉的大腿說道。
“王偏將、王偏將,我知道兄弟以前多有得罪。”
“可你看在大家都是出身徐州軍的的份上幫幫兄弟。”
說著還壓低聲音說道。
“我在城南一處院落之中藏了十箱錢財、金銀之物,都是我在城外搶的那些賤民的財物,你幫我在上麵說說好話,這些錢財我們一人一半。”
“不不不不不……,三七分成,你七我三!”
“連陳應、李緒這樣的一軍主將漢軍都接納了,我一個小小偏將不算什麼,就是多使錢的事!”
那校尉一腳蹬開這人,怒道。
“你少來這一套,誰和你是自己人!”
“當初你跟隨司馬孚之時我們就不再是一家人。”
那王姓校尉蹲下身子,死死盯著鄭敝說道。
“我還告訴你,你這一套在梁軍中行,可在漢軍中軍紀森嚴,各兵軍餉、撫恤都能說到做到。”
“沒人吃你這一套,也沒人敢吃這一套!”
“給我帶走斬首,人頭示眾!”
說著那校尉側臉看向角落之中的鄭敝幾個手下。
那幾個手下連連擺手。
“我們不認識他,跟他不熟!”
那校尉這才大步走出牢房。
一個小兵問道。
“剛才鄭敝所說當如何!”
那校尉說道。
“陳老將軍一再警告我等,這是在漢軍之中,我們都是足糧足餉,可以以錢餉養家,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求著上麵給施舍。”
“丞相也是最恨喝兵血之事。”
“將剛才消息上報將軍。”
正在劉禪引騎兵攻向睢陽之時。
於睢陽城外,司馬懿帶著禁軍正冷眼看著被綁住雙臂押在臨時刑場之上的一眾起兵之人。
此時整個睢陽內外、殺的一片片屍身倒伏於地。
兵器、旗幟丟的到處都是。
司馬懿身著甲胄坐在一處石凳之上,其身邊站著司馬昭、蔣濟、王觀、賈充、成濟等一眾跟隨其多年的文武,接著就是大批的禁軍和剛剛抵達睢陽的王觀兵馬立於身後。
看著背叛之人被押定刑場。
司馬昭嘴角冷笑,上前幾步對著刑場之內喊道。
“王峻、王屹,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此時王屹也是一頭散發,雙手被押,後背還插著一個長牌,上麵用繁體寫著一個大大的斬字!
王屹全身血漬,此時已看不太出模樣。
但還是強行抬起頭來看向司馬昭父子。
“哼,司馬昭,你彆得意太早,我父與另外李、劉兩家主已經逃出,不用多久他們就會反攻回來。”
“這睢陽從來就不是你司馬家的天下!”
司馬昭說道。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王舉和另外兩家彆讓本王抓到他們,要不然也是身手異處!”
說著司馬昭看向身後司馬懿。
司馬懿輕輕一點頭。
司馬昭立時大喊道。
“斬!”
隨著一喊,上百人的眾家家兵和管事就被人手起刀落。
王峻、王屹兄弟也是向前一倒、屍首倒在泥地之中。
“下一批!”
隨著又一批人被押入刑場。
正在行刑之中,一騎快馬衝到司馬懿近前。
“陛下,追擊王舉和另外兩家家主的追兵回來了,未能追到王舉等人。”
司馬懿還未說話,一旁的蔣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