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早死在了虎牢關,這事早就傳開,這人就是與牛金相識又有何懼,不行就悄悄宰了他。”
“這兵荒馬亂的誰知道是我們乾的!”
那哨長不懷好意的看了那年輕人一眼。
可那梁軍校尉卻是未有衝動,看著眼前之人不似一般百姓,隨之一揮手讓手下收起兵器,開口探底說道。
“你是何人怎麼會有牛將軍的腰牌。”
那年輕人也收了佩刀說道。
“在下牛金之子牛莽,這腰牌是我父親所留!”
“原來是牛少將軍,失敬、失敬!”
那校尉隨之將手中腰牌雙手遞了回去。
“可您不管如此也不能乾擾我們執行朝廷軍令。”
“陛下有令所有官眷都已先行一步,您這算是落後的,漢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打過來,還是趕快去追前麵的各家車駕吧。”
說著就對牛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其身邊剛才用刀背抽打老者的梁兵哨長也一臉戲笑之色的看著這人。
顯然牛莽手中的腰牌沒能嚇住他。
牛莽未順著那校尉請的手勢離開。
而是上前扶起那被打傷的老者站起身,將人扶在一處,與那校尉說道。
“你也是我大梁一軍將校尉,遷民渡江隻是陛下的無奈之舉。”
“讓你們好生勸說百姓南下,可這一路之人你們非打即殺,一路之上死了多少人。”
“南遷的人都不用再識途而行,隻跟隨著那些倒地的屍首就能尋到南下的路,你們如此做就不怕朝廷怪罪!”
牛莽一邊扶著那老者坐定一邊質問向那校尉。
梁軍校尉還未有說話,可其身邊的哨長卻是說道。
“怎麼,看來今日這閒事你是要非管不可!”
“剛才看你亮出腰牌這才給你一點麵子。”
“彆說牛金已經死了,他就是沒死,我們這支兵馬自有自己的將軍,也不歸他管。”
“你還以為自己是個少將軍。”
“彆做夢了!”
“要是陛下重視你早就派人接你們離開睢陽,你怎麼還能在此時落在後麵。”
“那些離開的達官顯貴、皇親國戚們都快到譙縣了,哪像是你這般駕著一駕單車護送家人此時才離開。”
“我們校尉好脾氣不想與你一般見識,我可沒那麼好說話。”
“識相的就快走,要不然……!”
“要不然你想怎麼樣!”
牛莽厲聲問道。
那哨長剛想動手,再次被校尉給攔下。
此時那梁軍校尉臉色已經很不好看。
“牛少將軍,喊你一聲少將軍是給死去的父親麵子,彆不識抬舉。”
“你看不慣這些事就去找陛下、找朝廷理論。”
“本校尉剛剛接到朝廷嚴令,凡拖延不肯南下者不管是官是民一律斬殺。”
“牛莽,你一介白身無權過問朝廷嚴令。”
“給你機會,再不走彆怪本校尉不客氣!”
說著那校尉臉色一變,身後十幾個親衛和押民的兵士就舉起刀槍對著牛莽一人。
“報……!”
隨著一個梁軍小兵急急趕來,對著那校尉喊道。
“校尉,不好了,騎兵……!”
說著那小兵一邊跑一邊指向側後方向。
那校尉看著那人身後一裡之外有無數的黑點出現,臉色頓時就是大變。
“什麼情況,後方不是有斷後的兵馬嗎,對方怎麼那麼快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