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餘裡外。
田彭祖正帶著兵馬一段段的巡視著從譙縣南下的道路。
現在他將兵馬分為數隊已經斷掉了所有官道。
“將軍!”
那小兵快馬而行衝到田彭祖麵前。
“什麼事!”
“將軍我們於十裡之外發現一支車隊,他們正在向著南麵而來,有十餘駕馬車,其中幾駕甚是華麗,什長覺得這其中定有重要之人,派我來搬兵。”
田彭祖臉色一喜。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
“我們剛封了這處官道就有人來,對方有多少兵馬?”
小兵說道。
“護衛兵馬有五六百人之多,其中一百餘人看上去似是梁軍禁軍打扮。”
“其他幾百人倒是一般梁軍兵馬著裝!”
田彭祖身邊一將立時臉色一變說道。
“梁兵禁軍,難道是司馬懿!”
田彭祖想了一下說道。
“不太可能,司馬懿乘車之時不多,尤其是現在雙方大戰之時,他應是騎馬領兵才對。”
“再說,司馬懿要是在這支隊伍之中,那梁軍就不可能隻有一百多禁軍跟隨護衛。”
“那怎麼辦!”
手下人問道。
田彭祖一抽戰刀說道。
“管他呢,黃雀雖小可也是肉,我倒要看看這車中是何人。”
“集中兩個百人隊正麵衝擊車隊乾掉那些護衛,其他人外圍圍殺,一個人也不許放走。”
“這次我第八騎兵千人隊非要給我大哥送上一份重禮不可!”
說著就一打戰馬向著那小兵所指方向而行。
正在漢軍從幾麵圍來之際。
這些梁兵護衛還不知道他們車隊已被漢軍盯上。
在行出譙縣十幾裡後,那偏將緊張的臉色慢慢放鬆了下來。
再回頭已經完全看不到譙縣的城頭。
他慢慢騎馬行到那禁軍護衛長的近前,有些討好的說道。
“上官,我們終於走出來了。”
“在譙縣兩日照顧多有不周之處,等到了壽春在下一定請上官在壽春城內好好耍耍。”
“到時一應開銷全算在下的一點心意。”
那護衛長的眼色卻是未有半點放鬆,一邊帶著車駕急行,一邊一停掃視著周圍。
他不太相信他們已經走出危險。
足足過了十幾息後,這才有空側臉看向這偏將問道。
“司馬將軍。”
“你有何事?”
這偏將馬上說道。
“不瞞護衛長,在下也是宗親,隻不過是陛下的遠支。”
“苦心經營多年,這才得了一個譙縣守軍偏將的職位,再想向上升已近無可能,不能為陛下和貴妃效勞,心中失落。”
“而您卻是護衛貴妃的護衛長,想來是陛下相信之人。”
“如有機會護衛長能否在陛下麵前為下官美言幾句,不知可否!”
那護衛長一笑說道。
“偏將軍,您可高看在下了。”
“我隻是一個宮廷護衛長,還不是正的。”
“與您還差著兩級,怎麼敢為偏將軍說話,按軍職來論您還是我的上級啊!”
“豈敢、豈敢!”
那偏將連連拱手。
“在下這個偏將怎可與宮中的護衛長相比,您可是陛下與貴妃麵前說的上話的紅人。”
“陛下最是寵愛祺妃,其身份僅在皇後之下,這事天下何人不知。”
“您能被陛下派來護衛祺妃的安全,那就是陛下信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