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昌立時反擊說道。
“我是走錯路,可你吃虧了嗎。”
“要不是我走錯路我們能在肥水河上一戰擒雙王,要不是我走錯路一頭紮到烏江與含山城之間,我們能勤王救駕。”
“姓文的,罪大莫過於造反、功高莫過於救駕!”
“含山城一戰之後你看看全軍上下對我們兩個是什麼態度。”
“現在我見到我爹都能橫著走,軍中那些比我們資曆深的老將哪一個不是對我們讚歎有加。”
“即便是丞相在召開軍議時,也對我們連聲稱讚了三遍‘好’!”
“你還埋怨我走錯路,我這叫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這是福氣!”
文鴦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魏昌雖然有些強詞奪理,可說的也都是事實。
他一個在新鄭剛剛歸降的降將就被將軍委以重任獨領一支騎兵,更是在含山之戰手被所有漢軍將領所接納。
就連平時看不慣他的王雙也對其改變了態度。
這不得不說是這次救駕之功所帶來的好處。
看著文鴦無話可說。
魏昌直接送出一個白眼。
“切,有本事你也走錯一次給我看看!”
“什麼人!”
就在魏昌、文鴦兩人拌嘴之時前方哨騎發出示警。
兩人也顧不上再說打馬就向前衝去。
衝到近前,才看到哨騎們圍住了幾騎梁軍騎兵。
為首一人手中拿著一封書信雙手高舉喊道。
“廬江軍文聘之子文休帶將軍書信、求見大漢諸葛丞相!”
文鴦一皺眉。
“搜他的身。”
隨著文休被帶回大營。
文休在見到諸葛亮之後第一時間送上書信。
“廬江太守文聘將軍派小子送上書信,廬江軍上下五萬八千水陸軍隊願歸降丞相。”
諸葛亮隨之說道。
“請坐!”
“你是文太守之子,我聽說過你有勇有謀,在當初對戰吳軍之時為你父分擔不少壓力,真是年輕有為!”
文休趕忙拱手說道。
“小子不敢當丞相金口稱讚,隻是為父親做一點力所能及之事。”
諸葛亮微微一笑這才拆開書信。
“令尊明大事知大局,能審勢來投,真是兩軍之幸、廬江百姓之幸!”
“亮願黃土淨道、親往以迎將軍!”
“朝廷也會善待廬江軍上下所有軍民!”
文休說道。
“隻是……!”
似在猶豫。
諸葛亮說道。
“少將軍有話可言之,現在你我兩軍即將成了為一家,有何為難之處可直言相告。”
“我必向朝廷上奏以為解決。”
文休這才說道。
“隻是之前我父曾接受過偽梁帝所賜假廬江王,他一直擔心大漢朝廷會因此怪罪於他。”
諸葛亮一聽陷入沉思。
他不是在猶豫如何回答,而是做出一種讓文休認為他很重視這一事情的想法。
畢竟在大漢異姓不可封王,文聘這一事是容易被人拿來做文章。
就算現在沒有,歸順以後或是在以後某時也會被人拿出來做為攻擊他的把柄。
畢竟他做了這個王,這是實情!
這也是文聘心中最為擔心的一件事。
他怕被秋後算賬!
所以這裡諸葛亮才沒有脫口而出答應這事,那樣隻會給人一種臨時應付的感覺。
在想了少時之後諸葛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