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也召集起一眾將領開始軍議。
諸葛亮看著魏延、關興、馬岱、蔣琬、費禕、薑維、鄧艾等將問道。
“現在文聘已歸降。”
“各部兵馬將有調整。’
“張苞領兵守烏江、關興領兵守石亭!”
“魏延任揚州都督領兵屯合肥,統一指揮合肥、廬江方向的大江防守,節製整個揚州駐軍。”
“一有戰事發生魏延可依己處置,有臨機專斷之權不必事事報我!”
“王雙、關索兩部騎兵屯於烏江城北五十處,隨時策應各方。”
說著諸葛亮看向魏延。
“文長,揚州之地是我們防備梁、吳兩軍反攻的重要前沿,你要守好。”
“徐州方向我已留徐遠直任徐州都督、王平副之,守衛廣陵等地與你相呼應!”
“如遇重事,當以徐元直之言為重。”
魏延一聽要在關鍵之時聽從徐庶之令。
心中十分不服。
眼神之中已流露桀驁之色!
諸葛亮明白,魏延這是不服氣聽從徐元直。
隨之說道。
“我知你心高氣傲,眼中少服他人,可要以大局為重。”
“文長你有大才,領兵可為一方大將,可你之能重在領兵征戰,往往以行險用兵為多。”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不是弄險進攻,而是禾穩住戰局發展水師爭取時間,在此之前以穩求平。”
“準備充足之後才可進兵。”
“元直在此方麵更加勝任於你。”
“我們有今日之優勢是眾多將士死命拚殺和無數百姓錢糧供給才得到的大好局麵,且不可意氣用事、以誤軍機!”
魏延這才拱手說道。
“屬下明白!”
正座之上的劉禪看著魏延嘴上雖然這樣說,可麵上仍有些輕視之色,隨之心中不爽的看著魏延說道。
“魏文長,相父所說你可聽明白,軍令如山到時如出大事你可不要怪朕心狠對你來個揮淚斬馬謖!”
此話一出大帳之內各將都是一愣。
就連諸葛亮也一是怔。
心說這與馬謖有何乾。
站在諸將身後的田彭祖也是心中疑惑。
自己師父在萬裡之外的西域好好做刺史呢。
這些年把西域治理的不錯,還兼管著絲綢之路通向貴霜的商貨往來,連丞相都幾次下文褒獎。
這怎麼陛下突然給來了一個揮淚斬我師父呢?
劉禪話一出口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這一世因自己的阻止馬謖沒有隨軍前往街亭,守街亭的是王平和霍弋兩人,守得很好。
馬謖更沒失街亭!
說這話對馬謖有有些不合適。
劉禪馬上改口說道。
“朕的意思是軍令如山!”
他看見魏延那狂傲的勁就不爽!
說著劉禪發力大掌向著大案之上重重一拍,大案吱吱作響。
“魏延你少跟朕這兒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相父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朕一出生就在馬背上帶著四叔征戰,現在我都被相父給削了兵權,我說啥了!”
“你掛著征北將軍銜,現在相父對你委以重任還做了揚州都督、統領揚州境內全部兵馬;就讓你關鍵之時多聽聽徐庶見議,你還有什麼不服的。”
“再不服你回北方,朕來做這揚州都督。”
魏延被劉禪連珠炮似的訓了個狗血淋頭,隻能拱手很是真誠的說道。
“臣下明白,臣下定當好好鎮守揚州多聽元直先生建議。”
劉禪卻是更加不依不饒。
“裝、你就給朕裝。”
“我告訴你魏延,我可不是相父、沒那麼好脾氣跟你一點點聊,還安慰你的情緒。”
“不服氣你就給朕北上去北海,再整日眼比心高、心比天高,你就去做北海都督,那裡天地廣闊到處都是黃毛野人,夠你施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