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謖說道。
“無它,以效當年李儒洛陽增兵之事也!”
說著馬謖一指輿圖之上說道。
“班將軍,這幾日恐怕要辛苦你一下。”
“你將西域都護府兵將加上我刺史標營兵馬,晝進夜回,如此往返於蔥嶺我軍西境堡城數次,隻要讓對方暗探看到,就可傳入烏赤達爾哈和那國主耳中。”
班壽說道。
“此計好是好,可是如何才能讓對方暗探看到!”
馬謖說道。
“這個我來辦,你隻需依計而行即可!”
班壽一拱手。
“末將遵令!”
接下來十幾日時間。
班壽所部兵馬不停換裝由赤穀城向著邊境蔥嶺一帶的西境堡增兵。
班壽將軍陣分為數支。
一邊增多旗幟、一邊拉長軍隊行軍距離。
以此每間隔幾日就有不同衣甲的兵馬行向漢軍在蔥嶺之地最大的兵堡、西境!
而於當夜之後堡內士兵又是人銜枚、馬裹蹄,悄悄離開。
而在此期間馬謖發動手下在西境的斥候、暗衛死盯著貴霜暗探的一舉一動。
以防對方探出問題!
“報刺史,對方匪探還有人未有離開。”
一處西境的小山莊內,一個百姓模樣的漢軍斥候有些急切的對著馬謖說道。
馬謖臉色一變。
“怎麼回事,不是說天色一黑之後我們的巡兵就以巡路為由驅趕掉西境堡後的貴霜商人嗎。”
“怎麼還有對方的人在此。”
那人說道。
“我們已經驅趕過一次,可對方仍留人盯著西境堡的後路。”
“這些人身手很好,而且對當地地形很是了解,一看就是長年成長於當地山林之中,很可是當年清剿的那些烏孫官老爺的殘餘勢力。”
“我部當地巡兵每天隻巡視各處山道一次,再去恐怕對方會生疑。”
一旁一個暗探隊正說道。
“班壽的兵馬再有兩個時辰就會出堡返回赤穀。”
“如讓對方看到我軍深夜再向東麵調動,疑兵之計必被看破。”
“不行就殺了這些人。”
“反正已有貴霜暗探離開,消息也能帶到烏赤達爾哈耳中。”
馬謖一抬手止住這人。
“不可!”
“對方留下尾巴就說明他們還不相信我軍有源源不斷的兵馬增援前線。”
“這才留下人來以再觀察。”
“現在殺人就已完全坐實我增兵是假。”
“那怎麼辦?”
馬謖看向身邊一瘦小的親兵說道。
“王離,你身手好超小路入西境堡,通知班壽今夜兵馬暫不返回,等我清除掉外圍危險再通知於他。”
那叫王離之人一拱手,快速跳出圍牆向著山中躍去。
幾下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之內。
“報,有一隊匪探向著這邊來了。”
馬謖身邊一個親衛一把抽出戰刀。
“一旦發現我們就決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
馬謖一把按住他的刀柄。
“不能動手,這些人很可能是察覺不對才向這邊試探。”
“收刀、入暗室。”
說著馬謖帶頭就向後麵走去。
臨行之前一個斥候一指眾人之中的一個女子和一個年紀大的老人說道。
“老李、阿女你們裝作父女留下。”
說著其他七八人快速移入後安一個磨石之下的暗道之內。
少時那些貴霜暗探就出現在這個小村莊的高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