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霜國主王帳。
“我主!”
“這烏孫國兵也太沒用了。”
“四日時間,光兵馬就死了數千人,硬是未能攻上西境堡城頭!”
“真是一群廢物,連個馬前卒都做不好。”
“您之前撥給那二王子的糧草他們都白吃了。”
一個貴霜國將邊罵還不解氣,一掌拍在麵前的酒案之上。
黑木裡冷笑一聲。
“哼!”
“可不是,本想著以烏孫兵衝殺漢軍幾陣還能將漢軍兵馬消耗掉一部兵。”
“現在看來烏孫兵就全拚光了,都未必攻上對方城頭。”
“真是高看他們了,就這樣的兵那流亡的王子還整日想著複國,真是可笑!”
“報……!”
一眾貴霜將領正在談論著接下來的進攻。
小兵入內對著國主以手捂胸一拱身。
“我主,烏孫二王子求見!”
國主看向坐在首位的烏赤達爾哈問道。
“大將軍,這二王子所來必是想要請求將其手下兵馬撤下修整。”
“你以為本國主見不見此人!”
烏赤達爾哈說道。
“我主要的是一隻聽話的犬,而不是一個在我們得到西域之後還能手握兵馬的西域小霸主。”
“這位二王子野心極大,手中竟敢私藏上萬兵馬。”
“這次以打著為烏孫複國之舉,正是消耗他的最好機會。”
“現在烏孫雖傷亡近半,可仍有萬餘可戰之兵。”
“怎麼也要在消耗掉他手中的九成戰力,我軍才能放心大膽進攻與漢軍一拚。”
“一隻沒有了對主人威脅的犬、才是好犬!”
國主臉色一變。
“讓他進來!”
二王子剛一進來隻看到這些貴霜諸將都在飲酒作樂。
心中大恨!
他們烏孫人正在前方流血,而這些貴霜兵將卻在後麵飲酒享受樂舞!
隻要有他翻身之日定還以今日之恨。
可現在他什麼也不敢說。
還未行完禮數,隻聽貴霜國主臉沉如陰雨,隨之一拍麵前酒案喝道。
“突不客,你可知罪!”
二王子臉色一變。
我還有罪,我的兵馬已經快要拚掉一半,你們的各部卻未有進攻關堡一次,這怎麼我還有罪了!
國主未有給他辯解的機會一把起身每日向二王子。
“將此漢軍暗探給我拿下!”
隨之兩側數名國主親衛上前一把就將那二王子給按在地上。
彎刀也直頂在這突不客的脖子之上!
“國主這是何意,本王恨漢人勝過國主恨他們,我何時成了漢軍的暗探,本王做得有何不對之處還請國主明示!”
“明示!”
“之前你的軍報嚴重有誤,險些害得本主冒然進攻。”
“現在,你的部隊連攻一個小小西境堡竟然四日時間未能衝上城牆。”
“你這明明就是進攻消極,想避而不戰!”
“你在本國主身邊多年、有何啟圖!”
“說!”
那二王子一時腦子有些懵。
懷疑自己是漢軍奸細,這國主是怎麼想的。
隨之一把扯開胸前。
“國主請看,我身上兩處傷疤都是當年漢軍追殺所留下,險些要了我的命。”
“我國被漢將趙雲所滅,先父被漢軍所俘,漢軍把我害得國破家亡。”
“我為何要投他們。”
那國主這才收起怒意,隨之一揮手。
“突不客,你在本國主身邊多年,知道本國主是怎麼對你的。”
“你不能隻說不做!”
“想要本國主相信你,你就要做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