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嘛,自然是要觀眾全都到場了才能看個儘興。”秦天驕兩手一攤,“隻不過是好奇而已。”
付裕和遊嘉二人雙雙歪頭,就聽秦天驕好似無所察覺一般大咧咧道:“你會不會給我們付少個名分。”
遊嘉輕佻地瞥了眼秦天驕,嘴裡的話卻是對著付裕說的:“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他嘴這麼賤,這麼沒眼力見呢。”
付裕環抱著手,靠在potronafrau的真皮沙發上:“如果你早知道了你還會和他玩嗎?”
“會啊。”遊嘉將手中的葡萄拋入口中,在空中劃出一道堪稱完美的拋物線,“正所謂物以類聚。”
“人以群分。”秦天驕打了個響指,“所以我們遊董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小的我最近可真是實在好奇地抓心撓肝。”
遊嘉的目光再次直接地落在付裕的身上。
付裕額前的碎發被啞光發蠟塑成凝固的浪湧,發絲間隙透出未完全馴服的水波紋路。後腦發腳修剪出直角轉折,與耳後皮膚形成刀刃般的分界。
眉骨投下的陰影恰好漫過眼窩上緣,將原本就深邃的輪廓壓得更低,睫毛垂落時在虹膜表麵織出柵欄狀的明暗帶。
定製西裝的領口襯著深海鯨魚須製成的隱形撐骨,肩線轉折處布料泛出石墨顆粒般的細閃。喉結左側三毫米處有粒極淺的褐痣,隨吞咽動作在真絲領帶結投下的菱形陰影裡時隱時現。
鼻翼軟骨與皮膚接合處透著冷調的瓷光,山根轉折點像是被匠人用骨刀精準削出的棱角。
遊嘉看著他的時候,他的右手食指第二關節卡在下頜骨凹槽,指甲蓋弧麵反射的頂燈光斑碎成七片。唇峰殘留著未擦淨的透明潤唇膏,下唇中央因常年抿咬形成比周圍顏色深半度的暗區。雙眸外圈鑲著玻璃晶體冷淬過的黑,內層卻沉澱著沼澤苔蘚般的青灰,兩種色階在吊燈直射下裂解成同心圓狀的光譜。
他的脖頸向左偏轉,喉結右側靜脈隨呼吸頻率輕微鼓動,左手中指根部的戒痕形成環狀色階斷層,與西裝袖扣的啞光黑曜石產生材質呼應。
嘖。
能把她都迷得五迷三道,付裕的確有些資本。
付裕絕對不是傳統的江浙滬常見的帥哥,他的五官明顯要更加硬朗,更加……帶著一種天然的憂鬱氣質。
他的眉梢被某種情緒牽動,前額顯現三道平行的淺紋,似乎表麵的漫不經心隻是在掩蓋內心同樣的緊張,可旋即卻又很快被重新繃緊的皮膚肌理吞噬。
“看他表現。”遊嘉不知道從哪摸出個打火機在指尖把玩著,依舊隨意地打著太極,“看我心情。”
“唉。”秦天驕頗為可惜地拍了拍付裕的肩膀,“舔狗啊兄弟。”
“關你屁事。”付裕拂開秦天驕的手,秦天驕甩甩手。
“你們看那邊。”
遊嘉和付裕順著秦天驕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看見了付斯南正和另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聊著什麼。
“這誰?”
遊嘉挑眉。
付裕用皮鞋尖戳了戳地麵鋪著的定製馬毛混紡地毯:“我們公司的人力總監。”
“不是。”
秦天驕的手指微微轉向,這回遊嘉看清楚了秦天驕指著的人。
是兩個正衝著付斯南的方向徑直走過去的人。
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男人和穿著一身高定禮裙的妙齡少女,看起來也就是還在念大學的年紀。
他們和付斯南中間隔著個由整塊讚比亞祖母綠原石剖製的環形吧台,台麵內嵌的恒溫酒櫃陳列著1978年doperignon香檳塔,瓶身冷凝水順著寶石天然裂隙彙聚成微型溪流。調酒師工作台暗藏液氮噴霧裝置,每次開啟時白霧漫過台麵,到恰好遮住了那兩人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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