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從酒店打包了幾個菜,兩人也不矯情,就在路邊的鋪子裡買了幾個饅頭。
在車上把菜都擺出來,就著饅頭,湊合著吃一下。
當然酒店的菜味道是很好的,隻是吃飯的環境湊合了一下。甚至為了不浪費時間,兩人還輪流開車,換班吃,十分默契。
江笑愚還在警局沒走,楚雋進去便將東西交給他。
“這事情越來越詭異了。”江笑愚說:“小安沒事兒吧,今天嚇著沒有。”
“沒有。”安暖連忙說:“我沒有事兒。”
江笑愚將一個文件夾遞給楚雋:“楚隊,我把這兩樣東西送去檢驗室,你看看這個。這是這兩天我們對梁柔和鄂平成的調查。”
就算鄂平成對梁柔一往情深,他也依然洗脫不了嫌疑。
楚雋接過文件袋打開。
安暖也湊過去看。
看著看著,突然道:“這個地方,不就是我們今天去的最後一家花店。”
“對,就是那條路上的彆墅區。”
都在鬆安路上,今天他們去的最後一家花店蜜語,就在鬆安路上。
“鄂家兩兄弟,都在這個彆墅區有房子啊。”安暖說:“看來這事情還是和他們有關係……難道說,凶手也住在彆墅區裡?”
從彆墅區的花店,到今天他們約鄂平成談話的酒店,按照正常的路線不繞路,就隻有這一家花店。其他的幾家都在很遠的地方,無論如何是順路不到的。
楚雋緩緩道:“我這一路也在想,凶手為什麼這麼神通廣大,能精準的鎖定我們倆的行蹤。簡直像是在我的車上裝了眼睛一樣。如今想想,他未必跟的是我們,也許,他跟的是鄂平成。”
這個人是鄂平成身邊的人,所以知道鄂平成要跟他見麵的消息。
他們最近警惕,有意隱藏行蹤,但鄂平成沒有,所以隻要跟著鄂平成,自然就找到了他們。
這也不是臨時決定的,是提前一天決定的,凶手完全可以早做準備。
“有道理。”安暖也覺得非常有理:“打電話給鄂平成,讓他徹查他身邊的人。這件事情跟他就是脫不了關係。”
也不用怕打草驚蛇。
這蛇已經不是冬眠的蛇了,是一條正在遊動著的,仰著腦袋吐著信子,隨時準備咬人的蛇。
既然如此,就要讓蛇感到不安害怕,草木皆兵,逼他繼續行動。
“這個人,從殺了梁柔開始,已經按捺不住了。”安暖道:“他殺梁柔之前,沒有任何預兆,一擊得手。但他要對付我,卻因為暫時不能得手,而給了我警示。他停不下來了,逼他,他隻會更瘋狂。”
楚雋有一些擔心。
他見過許多扭曲的,陰暗的,普通人無法想象的罪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叫人難以想象。
但這人一日不揪出來,也一日寢食不安。
“這段日子,你得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楚雋說:”不管在家裡,還是在外麵。一直到找出這個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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