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摸了摸。
惡名都已經擔了,不占便宜就不劃算了。
“噓。”安暖湊在楚雋耳邊低聲說:“小聲點,被人摸了難道這光彩嗎?”
安暖又摸了摸,真好摸。
楚雋坦然舒展身體被摸了幾下之後,突然就僵硬了。
“怎麼了?”安暖在楚雋胸口捏了捏。
這胸肌,哈哈哈,楚雋的肌肉不是特彆厚實的那種,但薄肌更美觀。
說不定比自己還大呢?
楚雋突然覺得不光彩,他推了推安暖。
“怎麼了?還害羞上了?”安暖又捏了捏另外一邊。
仗著楚雋醉了,又在自己家,簡直為所欲為。反正楚雋也不敢做什麼,而且還要忍著小聲點。
安暖有時候是有點惡趣味的。
當這種惡趣味隻用在自己男朋友身上的時候,大概就叫情趣吧。
“彆摸了,快去睡覺。”楚雋側過身子:“我有點暈,我也要睡了……”
安暖挑了挑眉,一臉壞笑。
楚雋咬牙翻身下床,將人退了出去。
啪的一聲,門關了。
“哎,你不舒服叫我啊。”
安暖在外麵不死心地拍拍門。
楚雋將自己扔回床上。
他心裡盤算著,等安暖的工作穩定之後,求婚,不知道她能不能答應。
安暖逗了喝醉的楚雋,心滿意足,也回了房間。
甜甜一直在村子裡上學,還沒有出過遠門,對外麵的花花世界,自然是非常向往的。
安暖和她聊了一會兒,知道她成績很好。
“好好學,以後就可以走出去。”安暖向來勸學,給她描述了一番外麵的大好河山,美麗天地。
夜深了,村子裡漸漸安靜了下來。
安暖這一覺,睡到半夜四點。
想上廁所,醒了。
昨晚上她也注意了,村子裡的人家,是沒有在家裡修建廁所的習慣的。不過村子裡有旱廁。
衛生情況就那麼回事,反正捏著鼻子吧。
安暖起身往外看了看,黑乎乎的一片。
她想了想,去喊楚雋。
廁所離舅舅家還有個五分鐘的路,這黑燈瞎火又不是住慣了的地方,可不敢一個人出門。
也不好意思喊舅舅家的人,更不好半夜叫甜甜一個小姑娘陪著,還是叫醒楚雋,讓他陪自己去。
偷偷溜進房間,安暖推了推楚雋的肩膀。
“楚雋。”安暖低聲說。
楚雋呼吸平穩,動也沒動。
“楚雋。”安暖又推一下,湊過去。
然後就被一把握住了手腕,拽到了他身前。
楚雋在黑暗中睜開眼睛。
“大半夜的,你想乾什麼?”楚雋的聲音有點嘶啞:“占我便宜還沒占夠嗎?”
“不占你便宜。”安暖說:“陪我去廁所。”
當兩個人足夠熟悉的時候,就百無禁忌了。不怕麻煩對方,也不會覺得隱私的事情,是不好意思說的。
“嗯。”
安暖這麼一說,楚雋也覺得要方便一下。
當然男人簡單,出門隨便找個牆根就行。
其實半夜沒人的時候,安暖也行,就是麵子上過不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