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晝解圍,林汐終於有機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林秋,走,回家。”林汐叫上林秋一起走。
許大勇滿臉愧疚,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林汐也不會把許大勇跟許大剛那個敗類混為一談,說了兩句場麵話就回家了。
許家這邊沒一會兒就全散了場,等人都走了,許大剛也沒閒著。
之前說了結婚就分家,梁月蘭也的確是那麼做的,半點挽留都沒有。
上午辦酒,下午許大剛就砌牆,以後過他自己的小日子。
到了天色暗淡時,許大剛終於坐不住了。
千年鐵樹終於等來開花的一天,天剛一擦黑,他就摟著劉靜要辦那檔子事兒。
隻是他剛要上炕,趙偉就吵著肚子疼,喊叫得老大聲。
許大剛正猴急,不想理會。
奈何劉靜不乾,推開許大剛就去看趙偉,進了小屋就不出來。
許大剛等了半天不見人回來,就去叫人,結果貼上了劉靜的冷臉。
“我哥都這樣了,你咋還想那事?!”
劉靜說變臉就變臉,再沒了白日裡對許大剛的知冷知熱。
許大剛看了眼趙偉,滿臉不悅。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到我要乾正事了,他就來病?”
看許大剛語氣質疑,劉靜說:“病這玩意還能聽人安排?還不是說來就來的?”
許大剛挑眉:“那叫喚成這樣,送醫院看看啊!”
他雖然不想管這個“大舅哥”,但趙偉這麼叫沒好叫的,聽得他腦袋也大。
劉靜搖頭:“去醫院太貴了,還不得大幾百扔裡?”
許大剛挑眉:“有病不去看?那我要看看他是真有病還是假有病了!”
旁人勸他的那些話他也不是一點沒聽,要是這倆人真是蒙他,那他也有好果子給他們吃!
眼看許大剛說來火就來火,劉靜立馬說:“治肯定是得治,我老家有個方子,專治她這老毛病,隻要吃上,可比去啥醫院都好使。”
“明早我就去縣裡看看中藥鋪能不能抓點藥,現在去肯定是來不及,隻能這樣挺著!”
許大剛看劉靜說得頭頭是道,就笑著說:“那你在這有啥用?是能給他治還是咋?咱先回屋,讓他自己這裡挺著吧!”
是趙偉難受,又不是劉靜難受,就真是劉靜難受,現在這節骨眼,也不能晾著他,該怎麼伺候他還得怎麼伺候!
劉靜還想再說,許大剛也不給機會讓她廢話,拉著她的胳膊就往屋裡扯。
趙偉一看這情況,臉色一變,許大剛這是要來硬的?
他們兩口子是玩的是騙婚,他可沒想讓媳婦做“半開門”!
“哎呦!哎呦!疼啊,疼死我了!”趙偉趕緊撕心裂肺地喊起來。
許大剛想當聽不見,奈何彆人聽得見。
洞房花燭夜,一個男的叫得要死要活的,一下激起了鄉親們的八卦之心。
左鄰右舍全都到了門口,想看看到底怎麼個事。
許大剛一看外麵人頭攢動,甚至還有起哄的,頓覺丟臉。
“行了,彆叫了,外麵的人還特麼以為是我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