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嶼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昨天定下的鬨鐘。
他將鬨鐘關掉,又吐出一口氣,揉了揉刺痛不已的腦袋,掀開被子下床去衛生間上了個廁所。
剛進衛生間,陸司嶼就下意識的看了眼花灑,回憶起夢裡的場景,心裡仍舊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上完廁所,他打開水龍頭洗了個手。
擦乾手正準備回去繼續睡會兒,視線往鏡子裡一掃,目光驀地凝住。
他睡覺時穿著的是真絲睡衣,睡衣最上方的兩顆紐扣開了,露出鎖骨,和鎖骨旁邊若隱若現的肩膀。
肩膀上,有一個清楚的,黑色掌印!
陸司嶼動作頓了頓,猛地將睡衣扯開,仔細看著肩膀上的黑色手印。
這手印的位置,和夢裡遇到的那抹鬼影抓著的地方,一模一樣!完全吻合!!
怎麼會這樣!?
陸司嶼瞳孔地震。
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下意識否認了自己真的撞鬼的事實,冷靜的重新穿好睡衣,麵無表情地回到臥室。
坐在床邊垂眸思索。
很快,陸司嶼想到了雲觀月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以及讓助理帶來的話。
是她?
難不成是她對自己做了什麼?
她是心理谘詢師,如果在治療途中對自己做點什麼,下個什麼心理錨點或者鉤子,他或許也發現不了?
陸司嶼眉頭皺緊。
他轉頭,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找到雲觀月的對話框,給她發去消息。
消息發出去許久都無人應答,陸司嶼眉頭越皺越緊,握著手機的手也在用力,骨節微微泛白,眸色也逐漸冷凝。
如果真是她對自己做了什麼……
陸司嶼想,隻要她保證之後不會再使用這樣的手段,那自己便不會對她做什麼。
但如果她不肯悔改。
那就彆怪他不留情麵了!
…
次日,雲觀月舒舒服服地醒來,沒急著起床,窩在床上拿起手機,一眼便瞧見了陸司嶼發來的消息。
她眉梢輕挑,發去慰問。
【雲觀月:怎麼?撞鬼了?】
【雲觀月:現在信我說的話了?】
對方幾乎是秒回。
【陸司嶼: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份上,隻要你保證彆再使用這樣的手段,我還能視你為朋友,否則,就彆怪我對你不留情麵了。】
雲觀月:“?”
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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