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玩了好幾輪狼人殺,雲觀月漸漸感受到了樂趣,並不完全是遊戲帶來的體驗,更多的是她觀察人得來的感覺。
商硯禮幾乎每一次拿到狼牌,都能在當天晚上就找出四個神職,是因為那些人每當摸到神牌或者狼牌,臉上都會表現出不自然的神情。
而狼人殺遊戲除了抿對方的身份,聽發言也是雲觀月一大樂趣。
節目組請來的嘉賓全部都有心理學背景,哪怕是出身男團女團的那兩個愛豆以前也是學心理學的。
一群心理學專家一起玩狼人殺,發言階段就十分有意思。
那幾個專業的心理師對微表情和肢體動作非常關注,基本上他們就是通過這些細節來找狼人的。
見微知著,雲觀月觀察了一下眾人在遊戲中的表現,對他們的性格多少也有了一點了解。
或許是因為參加的嘉賓在各自領域都十分優秀,頗具聲望,這些人多少都帶著一點自傲的特質。
但他們非常擅長隱藏自己的驕傲,看起來都非常謙遜。
自從有人認出商硯禮的身份,其他人雖然不動聲色,但也都若有似無地吹捧他。這些人都是人精,非常會說話,不太明顯,但捧的人非常舒服。
隻是商硯禮似乎還是不喜歡這種吹捧,對他們始終非常冷淡,隻保持著禮貌距離。
遊戲結束,節目組安排了豐盛的晚飯。
雲觀月有一些感歎,這節目組的晚餐也太豐盛了,估計也都是商硯禮讚助的。
通過剛剛的遊戲,六男六女的嘉賓中明顯分了陣營。
沈書然非常喜歡黏著雲觀月,玩遊戲的時候總是坐在她身邊,票狼的時候也會偏心她幾分。
雖然雲觀月並不需要有人偏幫她,不過對這個像小兔子一樣的漂亮女生也不討厭。
其他四個女嘉賓,有兩個是心理學專家,她們兩個好像是原本就認識的,看起來關係很好。
剩下的兩個女嘉賓自然而然就組了隊,雲觀月記不住名字,但記得她們其中一個是國外非常出名的心理學教授,另一個是她們之中學曆最高的。
她又淡淡掃過男嘉賓那邊,女人這裡複雜,他們那裡也不簡單。
除了商硯禮幾乎不與他們多言,男團成員也是聽得多說得少,剩下四個男人幾乎就沒有停下過聊天。
這種聊天看似普通,卻是各種顯擺裝逼。
吃過晚飯,小兔子沈書然又纏上雲觀月:“雲醫生,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再去玩兩局狼人殺?”
雲觀月不著痕跡地抽出被她拽著的胳膊,淡淡笑了笑:“我有點累了,上樓去休息了。”
商硯禮也同時起身,不冷不熱地說道:“我也不玩了。”
他們二人一同往樓上走,商硯禮輕聲詢問:“時間確實還早,要不要聊會?”
雲觀月思索了一下,不錯,回房間也是刷手機,聊聊就聊聊。
她伸手,微笑著比出一個ok的手勢。
他們二人上樓,隱約間,雲觀月還聽到樓下傳來關於他們的議論聲。
這聲響有男有女,竊竊私語地討論著他們兩人是一同來的,是不是原本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