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段元良還想說什麼,商硯禮微微挑眉,沉聲說道:“我們最好不要分開,在這島上,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見商硯禮開口,其他嘉賓動了動唇,卻是什麼都沒說。彼此間互相對視著,連段元良都隻能悻悻閉嘴。
所有嘉賓都知道商硯禮的身份,自然沒有人敢再多嘴。
阮安南推了推眼鏡,柔聲說道:“大家一起走也好,安心一點。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去哪裡尋找萬老師他們?”
聽到她提出這個問題,其他人也都皺起眉頭。
這就是眼前最難的問題,誰也不知道他們三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從無人攝像機鏡頭下消失了?
就在眾人都一臉為難的時候,雲觀月隨手撿起幾顆石頭,漫不經心地往地上一拋。
她看了一眼卜卦的結果,開口說道:“往東南方向。”
剛剛就積攢著怨氣的段元良冷笑:“雲醫生,這種時候就不要嘩眾取寵了。現在情況很危急,你隨口一說,我們要是找錯了方向,他們可能會很危險。”
見局勢又緊張起來,沈書然伸手拉了拉雲觀月,又看了一眼段元良:“段老師話不要說得這麼重,雲姐也是想要幫助大家。”
她轉頭輕聲說道:“雲姐,到這種時候了,還是聽大家的吧。”
很顯然,她也不相信雲觀月真的會卜卦。
和常弘博關係不錯、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心理學教授陶木挑眉看向雲觀月:“現在我們頭頂還有無人機在拍攝,有些人為了追求熱度,不要無所不用其極。”
【陶老師說得好有道理,要我說雲觀月她也太裝了,這種時候還裝,完全不把其他嘉賓的命當回事。】
【沒錯,怪不得其他三個嘉賓要躲起來想辦法對付她,她這個人活該沒有朋友。】
【嗬嗬,等一會兒反擊大戰來了,她就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厭了。】
【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反擊一定能成功嗎?我們雲姐就不知道嗎?】
【可不是,既然雲姐說往東南方向,那肯定是往東南方向走。】
【你們這些人,雲觀月給你們吃藥了?都沒長腦子。】
【所以我說飯圈文化怎麼能進心理學圈呢?真是丟人!】
【是是是,你們文化人,我們就是飯圈人。你們不是讀過書嗎?不知道不知全貌,就不要加以評論嗎?】
兩方彈幕越吵越凶,節目的熱度也是蹭蹭提升。
節目組始終盯著彈幕,導演這會心情卻是高興不起來。節目熱度的確是越來越高,這是好事,可那三個嘉賓仍然完全找不到······
導演急得滿頭是汗,生怕要出大事。
彈幕吵得很凶,嘉賓們也有不少對雲觀月有意見的,可商硯禮始終站在她身邊,冷眼望向眾人。
現在雲觀月沒有用術法,但商硯禮身邊的溫度卻是越來越低。
被他冷眼掃過,其他人默默閉嘴,不敢再攻擊雲觀月。
雲觀月看了一眼地上的石頭,又抬頭看向眾人,淡定開口:“找不到人的話,我負全責。”
她語氣很輕,卻十分堅定,把段元良、陶木等人堵得說不出話來。
沈書然笑著點頭:“反正我們現在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大家就往東南方去試試。真要是有什麼,我們九個人是一體的,怎麼能讓一個人負責?”
她雖然不相信雲觀月真的會卜卦,卻還是有些擔心,不願意讓她一個人負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