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觀月沒動作,彈幕熱鬨起來。
【就這點兒水平,也好意思來比賽?】
【可不是,碰到人格分裂就沒辦法了,簡直太可笑。】
還不等華國噴子們反擊,就見雲觀月不知從哪裡變出一盒朱砂、一支毛筆和一打黃色符咒。
她先將朱砂倒入一個小碗裡,用毛筆蘸取適量,隨後就在黃符上龍飛鳳舞劃出一道神秘的符文。
【她在鬼畫符什麼?這是心理師的比試,但能不能尊重一下自己的身份?】
【怎麼不尊重?心理師就不能畫畫了?我之前去看心理師,還專門畫了畫的。】
雲觀月拿起手中黃符,猛得一下拍在肌肉男身上。
這是一道真話符,不管眼前是陰鷙乖戾的人格還是隻會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人格,被這道符紙貼上,都隻會說真話。
果真,雲觀月又重複了一遍問題,眼前的肌肉男嘴唇微啟,非常乖巧地說出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他不是華國人,對生辰八字這四個字根本理解不了。
雲觀月幫他替換成生辰八字,掐指一算,召喚出肌肉男的魂魄。
她並沒有幫這個直播間的鏡頭貼符紙,所以隻有她能看見肌肉男的魂魄,站在她身邊的裁判員和守在鏡頭前的觀眾都沒辦法看見。
隻能看到雲觀月像是瘋了一樣對著空氣一頓操作,而她麵前卻是什麼都沒有。
【不是,來之前你們一個個都說華國雲觀月有多厲害,我現在看看她怎麼好像有病?】
【現在他倆麵對麵站著,我真是分不清誰是病患,誰是醫生。】
【你們沒看過雲姐直播,我原諒你們,總之我雲姐不管做什麼都有她的意義。你們都仔細看好,彆亂問。】
雲觀月此刻皺著眉頭,仔細看著眼前被她召喚出來的肌肉男魂魄。
他的七魄全部都出了問題,非常嚴重。發黑、破爛不堪,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不僅是七魄,肌肉男的人魂也虧空得厲害。
雲觀月微微頷首,肌肉男今天碰到她也算是運氣不錯。
也算是他們二人之間的緣分。
這次裁判員和彈幕看清了,雲觀月是從身邊的一個口袋裡拿出了自帶的銀針。
這些銀針她一向是隨身帶的,沒什麼事的時候可以用來針灸,小小一包也不礙事。
她又取出一張黃色符紙,將銀針小心翼翼包裹其中,直接在鏡頭前做起了針線活。
她手舉黃符紙與銀針上上下下穿梭,認真把肌肉男的人魂和七魄進行縫補。這個過程需要專注力和技巧,並非是普通的針線活。
她耐著性子,完全不理會身旁裁判員舍不得挪開的視線,隻一心一意專注在手上的針。
縫補七魄和人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雲觀月用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將他的七魄和人魂全都縫補好。
【不是,這個雲觀月到底在乾什麼?】
【你們華國的噴子彆幫她洗了,她是真心來開玩笑的?】
【你們華國人是不是以為我們其他人都是傻子,她這樣的也算是心理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