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如果你還不願意和我合作,那我就不會再手軟了······”
碧落女皇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雲觀月搖了搖頭:“不用手軟,我們本就是要拚個你死我活的敵人。”
“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心狠,不必。”
雲觀月神色間十分淡定,看了一眼碧落女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要謝謝你,多虧你來了,我才能找到破陣的方法。”
“你說什麼!?”碧落女皇臉色微微一僵,迅速恢複了鎮定:“你少騙人了,怎麼可能呢?”
雲觀月沒有和她多言,正了正神色,迅速雙手翻飛。
看清楚她布下的陣法,碧落女皇眼底強裝的平靜越來越不安,太可怕了,雲觀月怎麼能這麼厲害?
她不理解,自己到底是露出了什麼破綻??
她仔細想著自己出現在這裡之後,也沒有說錯什麼、做錯什麼,雲觀月是怎麼找到破陣之法的?
眼看著陣法就要被破,碧落女皇按捺不住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真的隻需要我出現,你就能破陣?”
雲觀月非常淡定地抬眸看向她,手中動作絲毫不曾減弱,一字一頓說道:“不錯,你以為我是胡說的?你不需要露出任何破綻,隻要你出現就是一個破綻。”
如果碧落女皇的膽子再大一點,願意多留片刻,雲觀月願意將一切和盤托出。
但可惜,女皇的膽子不夠大,眼看陣法被破,又見商硯禮和白哲在一旁虎視眈眈。
她隻來得及放下兩句狠話,讓雲觀月他們等著瞧,便立刻轉身跑了。
眼看她落荒而逃,白哲在一旁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可惜了,老莊他不在這,不然讓他開口能氣死碧落女皇。”
雲觀月收回了手,今日她有些累到了。
商硯禮在一旁關注著她,輕聲問道:“我們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吧。”
雲觀月緩緩眨了一下眼睛:“現在還不能休息,我們先回去看看莊圖南和阿飛,不知道這陣法解了,他們是不是也會立刻沒事。”
碧落女皇極其歹毒,她所下的陣法可能沒這麼容易破解。現在自己雖然破了陣,可說不定碧落女皇還會有後招,她得親自去看一看陣中人眼下的情況。
她雖然並未說什麼,但商硯禮已經明白了她剛剛說的話。
錦城水路複雜,雲觀月找到好幾處可能是陣眼的位置,想要確認究竟是哪一處,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她選擇賭一把,選了一處她認為最可能的陣眼位置,逼碧落女皇現身。
如果她選錯了位置,碧落女皇就不會著急趕來。
商硯禮看著雲觀月明顯不太好的精神,原本還想開口再勸兩句、讓她先休息一下。想到她的性格,知道自己勸了也沒用,也就不再開口。
等他們趕回阿飛家,還沒進門就見莊圖南衝了出來:“老商!觀月!我精神好了,怎麼樣?還趕得上世紀大戰嗎?”
雲觀月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可惜了趕不上,本來還想讓你好好罵一罵碧落女皇的。”
莊圖南聽到這兒,著急地拍大腿:“可惜了,這可太可惜了,要不然我能把那女皇罵哭了不可!”
聽了這話,白哲在一旁無奈的扶額,他實在是太了解莊圖南了,這種了解讓他覺得自己非常羞恥。
雲觀月忍不住眼角笑意,心裡有一些羨慕他們三人之間的感情。能有這樣的朋友,著實也算是福氣。
商硯禮看出她的言下之意,緩緩搖了搖頭:“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雲觀月笑了笑,沒有開口。
白哲上前先檢查了一下莊圖南的情況,緊緊蹙著的眉眼漸漸舒緩,轉頭看了一眼商硯禮和雲觀月點了點頭:“沒什麼問題。”
雲觀月往前邁了一步,四下張望了一番、看向莊圖南:“你醒了,阿飛呢?他在哪兒?”
莊圖南指了一下阿飛的房間:“臭小子還在裡頭睡覺呢,說是精神不好。”
雲觀月皺起了眉頭:“你恢複了,他為什麼沒有恢複?”
莊圖南瞪大了眉眼,一臉地不敢置信:“我說觀月你怎麼回事?我是什麼人?我恢複了不是很正常。他不過是個普通小子,沒恢複不是更正常?”
雲觀月無奈,怎麼商硯禮和白哲這麼聰明,莊圖南卻這麼蠢,難道不死族比較蠢嗎?
看出雲觀月眼中的懷疑,商硯禮淡淡笑了笑,上前解釋:“不死族大部分的人都很聰明,你不要被他一個人乾擾了。”
“什麼意思?”莊圖南氣急了,抬頭看了一眼商硯禮:“我說老商你可彆亂說我,阿飛那小子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雲觀月搖頭:“問題是沒有,不過你沒有發現他也不是人類嗎?”
“你說什麼?”莊圖南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嘴裡能塞下一整個雞蛋。
他轉頭,見商硯禮和白哲都是一臉平靜的樣子,越發不可思議:“不是吧,你們彆告訴我個個都看得出來,隻有我不知道?······”
雲觀月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很無奈地說道:“在剛剛之前,我以為個個都看出來了,包括你。”
莊圖南臉上的表情掛不住了:“什麼意思?不會吧,這個世上真的隻有他一個是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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