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博衡會騎馬,會射箭,騎射也不錯。
但這小老三壓根就不會教人!
當時學的時候就是半瓶子晃蕩的。
但他膽兒大,孫昊會一點點,沈慶遠膽也肥。
薑博衡一手拽著馬韁繩,一手按著馬鞍,直接跳了上去,還特意解釋道:“這樣上馬,這樣射箭,瞄準就行。”
孫昊:“不難不難。”
沈慶遠:“你真厲害!教的真好,一教我就會呢!”
“那是!射不準也不要緊,多射幾下,總有上靶的。”
“書凡,你也來,可好玩了!”
“……”
沈書凡不想看也不想跟著學了。
一個教的亂七八糟,兩個學的認真不挑剔。
隻有他嫌棄還不能表現出來。
好消息是他們幾個都會上馬,會射箭了。
能不能上去,能不能射中都不打緊。
主要是會了,接下來就是練了。
沈書凡:……
也僅僅在會階段的沈書凡道:“青風你們也跟著過去學,學的最好的教……學的不好的,總不好一直麻煩彆人。”
早就想跟著學的青風青朗:“是!”
憋笑差點憋出內傷的青雲、青舟:“是!”
很快薑博衡就累了。
他想到哪說到哪,結果就是有好幾回自己說的和前麵說的不一樣了。
沈書凡趁機道:“青雲、青舟學的最好,你倆分開來教。
薑公子,辛苦了,歇歇吧!”
“也行,你們繼續學。”
“好嘞,謝謝薑公子。”
“客氣客氣。”
薑博衡:還是小表弟心疼自己。
沈書凡:再教下去他怕他們這些新手把三表哥身上的毛病都學會了,以後再想改就更不好改了!
好消息是青雲、青舟教的很確實不錯,練了一天之後,至少上下馬搭弓射箭不成問題。
壞消息是三人的大·腿裡青了。
騎馬最歡實的沈慶遠傷的最厲害,都磨出血了。
一下馬,走路時兩條腿得分開,要不稍微碰到就是一呲牙。
“嗷,疼!”
“明天彆練了!”
“那不行,都約好了!”
“慶遠,你再這樣下去,考試時咋辦?”
他們可都是知道那考棚是很小,而且地方也不大。
這樣稍微碰到衣服都疼的不行。
到時候要是還很嚴重,且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怕是更受罪。
沈慶遠邊抹藥邊道:“就是因為要考好,所以我才要做兩手準備,書凡,我倆沒有後路,興許隻有這一次機會。”
“但還得量力而行!”
“放心,哥有數!”
第二天,沈慶遠下馬的時候拉拉著腿走路。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薑博衡再來找他們去騎馬。
他拽著院門怎麼也不想出去了!
太疼了!
大腿那裡磨掉了一層皮,疼的他夜裡都偷偷的掉了好幾回眼淚。
“我不去了,歇一天,就一天!”
孫昊:“大夫不是說了嗎?練出來繭子就不疼了,快了,再堅持堅持!”
“不行,不堅持了,堅持不了一點!”
“慶遠,你看書凡都沒吭聲,你當哥的怎麼能扯後腿呢?”
沈慶遠淚目了,委屈巴巴的看向沈書凡:“書凡,我不想去了!”
他沒想到騎馬還會掉皮掉血還掉肉!
好疼!
好難過!
沈書凡抿了抿唇道:“那咱就不去了,不就是舉人嗎?
不當也無所謂。
反正慶遠你說過的話比較多,我也不一定都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