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再次回來,買回來好多好吃的。
沈慶遠的傷比較重,而且還隻能趴在床上。
他們這兩天吃飯都是在沈慶遠的屋裡,今天也一樣。
“這麼多好吃的,是要回家了嗎?”
他和孫昊有傷在身,這幾天喝的藥比水還多。
吃飯都覺得一嘴的藥味。
可今天的這飯菜做的也太豐盛了吧。
沈書凡端過來一盤點心放在桌上道:“今天過節,吃頓好的!”
“過節?中秋節?!”當看到那盤點心其實是月餅時,一下就想起來了。
“對啊!忙忘了吧?”
“時間過的好快,還真是差點都忘了!”
八月初就開始忙活院試,這一晃眼半個月就過去了。
沈書凡親自下廚,特意給這倆傷員做的藥膳。
青風幾人單獨開了一桌在他們住的屋子裡。
這樣他們更自在一些。
吳名也不和他們一塊吃。
但臨走的時候,抱走了一罐藥膳和餘下的月餅。
小師弟的廚藝真是了不得!
就連他那麼挑剔、善用毒、嘴更毒的人,都說不出小師弟做飯難吃的話來。
帶走這些吃的,不是他饞,也不是他怕他師父慕容離餓著。
而是吳名知道,如果要是師父知道有好吃的不給他拿,可能以後再也不帶他出神醫穀玩了……
他也不是白吃的人。
除了給沈慶遠這倆治傷不要診金,還給了小師弟一個消息:“你二表哥已經安全離開府城了,有人護送,他說讓你路上小心。”
“好,知道了。”
薑安軒是趁著濟仁堂醫館裡人滿為患的時候,換了一身差不多的衣裳,又易了容,一瘸一拐的自己走出來的。
當時沒有人懷疑這是薑府的二少爺。
隻當是一位沒考好還受傷極重的學子。
據吳名所說,薑安軒當時的那模樣像極了考生。
對此沈書凡是相信的。
二表哥本就是薑府學問最好的,平時說他是書生的時候更多一些。
在外麵盯著醫館的人或許也想不到,那個說是要躺在床上一輩子的薑安軒還能自己走路吧?
沈慶遠、沈書凡和孫昊三人都不能喝酒。
吃過飯,一個趴著,兩個坐著,說了一會兒話。
“發榜後咱們一起回去吧?”孫昊問。
“你家裡不是說要讓你等到月底?”
大剛鏢行的提前就說了,他們在月底有一批貨要送來府城,正好接他們一起回去。
沈書凡是等不到那時候,已經和孫昊說過,等沈慶遠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就先走的。
孫昊道:“我爹特意派人來接我們的。”
孫大剛也是聽說了沈守誠沈秀才不讓他家那倆兒子武考的事情。
擔心有什麼事情,在沈守信跟來府城的時候,孫大剛後腳就派人也來了。
隻不過人住在城外的車馬店,來送信的時候,沈書凡在外麵並不知道這回事兒。
“那好,咱們就能一塊走!”
“對啊!路上還能有個照應。”
“你倆的身體在路上挺受罪,我再開個方子,準備些藥在路上吃。”
“成!”
就他倆這情況,照應是必須的。
想好要準備回去了,沈書凡讓青風又去定了一輛馬車。
孫昊不用他擔心,自有孫家人操持。
沈慶遠卻實需要一輛單獨的有足夠空間的地方,畢竟他可是需要趴一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