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試的第一場結束後,沈書凡就安穩的睡了個覺。
趁著沒人的時候,把枕頭放到被子裡,他自己則是進空間去乾活去了。
就從空間裡的十畝地升級到了中級,他就沒有閒著的空。
種糧。
種菜。
養魚。
忙不過來了,又開始弄彆的。
種藥材。
種果樹。
什麼樣的周期長就種什麼,稀缺的人參,靈芝等優質種子不好找,就從係統裡用熟練度買。
不為彆的,就是為了不能讓地閒著。
結果就是他自己也忙的不行。
要不是有著玄力還有靈泉水喝著,早給他累趴地上起不來了。
再醒來,是被沈慶遠他們給強行拽起來的。
“小六,起來吃飯!”
“不吃,不餓。”空間裡的吃的可不缺,他是真吃飽了。
但沈慶遠他們不知道啊。
隻以為沈書凡是睡迷糊了,拿來帕子給他擦臉,用的還是涼水。
嘶!
沒幾下,沈書凡徹底清醒,相當無語的道:“都說了不吃,你們到底要乾啥?能不能讓我再睡一會兒?”
孫昊拿著衣裳往他身上套,很是斬釘截鐵的道:“小六啊,真不是兄弟不聽你的。
你還真不能再睡,到時辰了,再不上入貢院的門該關了。”
“那你能不能把衣裳給我翻過來,這都穿反了,還倒著的,老七,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嗎?我就說這衣裳哪裡不對勁呢?你就趕緊的吧,馬車等好久了。”
“……”
馬車上,不止有前夫子現師兄的盧浩安,還有便宜師父歐陽疏以及好久沒見的另外一個老師慕容離。
“老師,你們怎麼來了?”
慕容離沒好氣的說:“送你上路!”
“……這話可真不吉利。”沈書凡坐在了盧浩安的身邊悄悄的翻了個白眼。
歐陽疏也道:“還有更不吉利的,兩個。”
“啥兩個?”
盧浩安道:“你睡覺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情……”
都道這次的鄉試是最艱難也是機會最多的。
臨陵府的學子們大都是小心謹慎,但仍然並不當回事的仍然大有人在。
一個吃多了酒與人起了爭執不小心將對方推下了樓,摔破了腦袋,被帶去了府衙還沒出來。
還有一人上一場的時候偶感風寒,出來之後是被人抬了去醫館看診,還沒有大好,亦不能參加第二場的考試。
能讓兩位老師和師兄一起來說的,那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
但沈書凡將這倆事兒翻來覆去的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有什麼不吉利的?”
歐陽疏看著小弟子,遞過來兩張紙道:“那二人皆是縣試案首,院試時在前二十名,還有就是他們周圍有玄力武者露麵。
就是這倆人,你應該麵熟,小心以對。”
“……”
沈書凡懵懂的接過來,就呆了。
這是他畫的像,正是那天要套路他的那倆人。
慕容離扔了一個小荷包過來:“這裡麵的藥粉能提神,還易追蹤,你放在身上,若是有人對你不利,老子會親自處理他們的後事。”
神醫穀的藥啊,哪怕自己不缺,但免費的就是世間最好的禮物。
麻溜的把小荷包接過來收進了懷裡,沈書凡很是真誠的道:“這樣的破事兒,哪能麻煩老師啊?
有人再靠近算計我,我就用我自製的毒粉毒死拉倒,來一對死一雙,來十個死一堆,那多省事兒!”
“……”
“!!!”
馬車停了下來,已經到了貢院門口。
“滾去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