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吟扔了盆,水灑了一地,他自己已經跑到沈書凡的麵前,並扶住了他。
力氣是往上使的,隨後沈書凡被背了起來。
方向是朝著牆邊去的,沈書凡在南宮吟的背上疑惑的看著他的後腦勺:“師兄,你,不,問問嗎?”
南宮吟氣喘籲籲的道:“彆跟我說話,…累的慌…你那麼瘦怎麼這麼重啊?!”
“……”
沈書凡能說他瘦是瘦,但此時的手裡拎著的東西可不輕。
一把軟劍是玄鐵打造的,還有一個捶子是實心的,還有他自己此時都被南宮吟背在身後,能不重嗎?
到了牆角,南宮吟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道:“能上去嗎?不行的話,我,我去拖個梯子來。”
“那屋……”
南宮吟搖搖頭:“我不知道,啥也沒看到。
我就是進屋的時候,不小心滑倒了。
水把腳印什麼的都弄去了,我沒見過你,什麼痕跡都不會存在。
那個,小師弟,你還有啥沒拿出來的嗎?我去給你取來!”
沈書凡搖搖頭,並把手裡的家夥什兒收了起來:“那我可真走了?”
“平安回來,師兄還欠你一條命沒還呢。”
“……已經還了。”沈書凡在牆上敲了敲。
一道身影從外麵飛了進來,背起沈書凡又飛了出去。
而在沈書凡剛剛所站的位置,腳印已經被清理了。
玄力武者!
小師弟身邊有玄力武者怎麼還自己進來呢?
南宮吟搖搖頭,又擦擦汗,倒退著往回走,邊走邊把他自己所走的腳印也清理了個乾淨。
“嘶!”祁淵一醒來就趕緊脫光了查看自己的身體。
沒有痕跡,彆說被人用針紮了,那是針眼沒瞧著,就連那明明他都聽的真真的被人用刀割開皮肉流血的傷口都沒有。
可全身都疼啊!
“阿吟,你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可見過什麼人在我的房裡?”
南宮吟疑惑的看著他道:“院長,您自己的屋裡可是還藏有什麼人嗎?”
南宮吟說著就去周圍的櫃子,櫥子那裡去翻著看地:“沒有,沒有,這裡也沒有啊!所以您脫光了就是以為自己的衣裳裡麵藏了人嗎?”
欽天監的院長祁淵的臉劇黑:“出去!”
“哦。”南宮吟行了禮滿臉不解的端著盆出了門。
祁淵疼的呲牙咧嘴的,但還是找不到一丁點傷口,總感覺身上少了點什麼,又查不出來。
當他看到自己的那個假母蠱失蹤後,眼皮子跳了跳。
能破開墨家機關取走母蠱的人,看來與自己沒恩怨,否則就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隻把東西取走了。
再次確定自己身上沒有傷口,欽天監的院長又閉關了!
這次就連陛下派人送來秘信也不看,全部都讓南宮吟給他送進去。
隻有南宮吟知道,他們這位院長這次是真的閉關,隻不過仍然不是閉關練望氣術,而是真的養傷。
不知道為何,看著院長每隔幾天就吐一次血,就想起他之前身上有子蠱的時候的模樣。
南宮吟什麼也沒說,還默默的記下了院長的不同和吐血的時辰,打算等下次見了小師弟告訴他。
他欠了小師弟一條命,他可一直都記著還呢。
三不五時的就收到便宜大師兄的信的沈書凡:……
師兄真是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