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人裡有個叫時玉波的,我記得是和咱們一道在邊境來著。”
沈書凡的眸子一怔:“你說……時玉波?據說他是辭官已經回老家了吧?”
這還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當時沈書凡一心要把安定侯府母親的牌位弄出來,所以在東慶帝麵前討了旨意又安排人去街麵上找人。
從各府各衙門口請人肯定不夠,就找了一些百姓過來幫忙。
當時沈慶遠他們也在人群裡,說還見時玉波也來湊熱鬨了。
後來時玉波離開京城的時候,還特意給他送來了告彆信,說要帶著妻子兒榮歸故裡。
蕭達道:“他是殺手,風月宮的當家人,聽說丞相府、國舅府還有大將軍府丟的東西都是他們偷搶走的。”
“不可能!”沈書凡和謝陸明同時出聲。
東西可都還在沈書凡的空間裡呢,和風月宮的真沒關係。
時玉波更不可能有那個能耐。
而謝陸明則是道:“時玉波沒那個時間,第一次京城出現那些所謂江洋大盜的時候,他們正在鬨和離。”
“和離?”
“恩,時玉波說他妻子生的孩子不是他的,後來不知道什麼情況又撤案了,我是去大理寺後才知道此事。”
“……”
所以這是有人故意把事情往時玉波身上推,而且他還認了嗎?
“蕭大頭你怎麼突然說起這事了?”
“啊?聽誰嘀咕了幾句吧?”
他這個人這幾年來表麵上看越發的大大咧咧的,但很多事情都是比較走心的。
尤其是有關於小六的事情,他到現在還記得這家夥在皇宮那滿身是血差點就死在自己背上的一幕。
當然這些話他也不會隨便說出去的。
沈書凡和謝陸明又同時問:“誰嘀咕的?”
蕭達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啊,不重要,小六我告訴你……”
“你好好想想誰嘀咕的!”見蕭達不在意的樣子,沈書凡又道:“很重要。”
“……你們倆真掃興!行行行,我去問行了吧?”
沒一會兒,蕭達回來了,他自己也不再是剛剛的精神頭十足,而是和個蔫頭鵝似的。
“死了。”
“誰又死了?”
“我手下的親衛,就是這幾天一直嘀咕時玉波的事情的人,都死了,三個人,就剛剛這一會兒,說他們要去那邊買個燒餅,在路上被個石頭絆死的。”
“……”
蕭達不高興了。
他才剛認為自己長腦子了,結果又這麼沒一點腦子的把他的人給弄死了。
還是這麼晴天白日的,就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路上那都不如腳麵子高的石頭怎麼可能一下絆死三個人?
去到那三名侍衛的家裡時,眾人更不吱聲了。
這哪是家啊?
門外麵還和正常的院子似的,但進到裡麵就知道有多荒涼。
院子裡長了很多雜草,屋子裡發黴都有一指高。
“這灰塵得多少年沒人在這住了?”
蕭達沉默,他哪知道?
“誰?”
“嗖!”窗外一道身影撒腿就跑。
蕭達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但那身影卻是速度極快,眼看著就要飛出牆頭了。
砰!
噗通!
黑影的身影從牆頭上栽了下來。
沈書凡用石頭打的,那石頭是這屋子裡觀音像前的香爐。
這玩意兒可實,砸到腦袋上沒砸死都是他手下留情。
蕭達把人踩住,又拿出繩子綁上。
臉上蒙著臉的黑布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