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朝堂還需要他們六部官員處理公務,或者今天就命葬在這裡也難說。
???
“謝丞相,還需要朕求著你們嗎?”
“老臣不敢!”謝丞相也不站起來,直接跪在地上道:“請恕老臣直言!”
“講!”
謝丞相緊繃著身體,他從在上朝的時候就開始權衡。
現在,隻能按照利大於弊的事來做。
他不能堵,尤其不能拿著謝家全族人的命來堵。
“陛下,老臣認為勢必要把根源滅掉!”
東慶帝故意問:“哦,丞相以為哪個需要滅掉的根源?”
“安定侯府和世子,前世子沈書凡都滅掉。”
“!!!”
東慶帝就從發了一通火之後他就閉著眼睛。
他不是不想看,而是一睜開眼睛就會泄露自己眼底的欲望。
忍不住的想殺人解氣的欲望!
但此時聽到謝丞相的話,他睜開了眼睛:“繼續。”
“天道懲罰無非就是天災人禍。
天災時並沒有這些,出現血雨與冰淩是在滴血驗親的結果,也就是說……”謝丞相很想說這結果是假的,才導致老天懲罰,但這話不能說出來,隻能拐了個彎道:“也就是這些都是安定侯府出的事,都殺了,解決了根源就不會再有所謂的天罰,老臣講完了!”
“眾位尚書大人,你們覺得呢?”
其他六部尚書的大人們:“……”
他們一點也不想覺得。
老丞相難道也是瘋了?
那麼文雅的人竟然說出這麼血腥的話來?
然後兵部蕭尚書是第一個附和的:“陛下,老臣願親自去斬了安定侯爺的腦袋,若是斬錯了,自有老天懲罰臣,與陛下無關。”
恩,他隻說斬安定侯,完全沒有提沈書凡。
那個小子有點邪性啊!
自家那傻小子把什麼話都說了,那就是站在一條道上的。
他幫斬了他爹,應該是自己人的表現了吧?
“沈書凡由哪位愛卿去……”
其他人:……
外麵突然慌亂了起來。
東慶帝臉上的煩躁越發重。
大太監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陛下,奴才有要事稟報。”
“進來。”
大太監進來就的時候身上頗為狼狽,一進門就跪下了:“陛下,不好了,禦書房外又下起血雨了,還夾雜著冰淩子!”
不止是下,還直往他們在屋簷下的人身上砸。
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冒著砍腦袋的危險冒死稟報了。
不知道怎麼著,剛剛他一張嘴,那血雨冰淩子竟然不往他身上刮了!
東慶帝按著額頭:“何時開始下的,多少時辰之前?”
“就剛剛…剛剛發生的…隻有禦書房這裡有。”
“……”
東慶帝咬牙切齒的道:“安定侯沈振翔罰俸祿十年,禁足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