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到快要憋不住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往岸邊扒拉。
然後他在第三次想要跳河的時候遇到了風月宮的人路過,人家說他浮水浮的好,邀請他成了風月宮的殺手……
沈耀祖也不想讓兄弟們知道他是當殺手的,嚇到他的兄弟們咋辦?
好幾年沒見了,變化都挺大的。
尤其是小六,十八歲的小郎君,看著比姑娘家家的還好看。
見沈慶遠、沈書凡哥倆還和以前一樣的和他聊天,他覺得挺好的。
“五郎,我回去拿點東西,你等一下行不?”
“有啥不行的,要我去幫忙不?”
“不用,我騎著馬放馬背上就行。”
沈耀祖不知道是要和五郎一塊回去,否則就把自己攢的銀子帶著了。
既然沒外人,他正好把做任務賺的銀子帶回家去。
平時也難得回去,他就把銀子存在錢莊了。
但銀票是放在隻有他能找到的地方的……
看著沈耀祖騎馬離開,沈慶遠站到馬車旁邊和沈書凡說話。
沈書凡道:“讓二郎和你一道回去,家裡沒事的話就讓他們以後往定安府傳信,有事的話,你看著處理。”
“大事我跟著,小事就讓二郎在那裡盯著,你不怕這個實在人讓人坑了?”沈慶遠失笑的問。
要說他們這小哥幾個,也就二郎和四郎是真實在。
沈書凡絲毫不擔心:“你忘了家裡還有大郎?”
他相信二郎沈耀祖這小子連說謊也不咋會。
但沈光宗會啊,而且有著那位便宜大伯沈守誠多年的熏陶,沈光宗的性格在一定程度上其實非常像。
他之所以沒把沈光宗劃到陌生人行列,也是因為那位兄長的底線沒問題。
否則這一家子有可能就隻剩沈耀祖這個唯一的正人君子了,還是在風月宮裡的殺手。
沈慶遠點頭:“那倒是,咱們的那位大哥心思不比大伯少。”
“對了,回去之後你看著買點東西,我沒準備。”
這想法還是車禦史來送行才定下來的。
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這對沈慶遠來說是小事兒,就道:“成,準備了也不好帶,我們騎著馬回去還快,到了縣城我看著給兩家買點就行了。”
“還有族長和三叔公那裡的。”
“我記住了,不會忘的。”
沈慶遠拿出了個小本子記了下來。
這個他還是跟著青朗學的,覺得確實有用就這麼慢慢的變成了習慣。
寫完了,沈慶遠邊收筆邊問:“安然姐,她們家還好嗎?”
“難得你還能想著問?”沈書凡促狹的笑了起來。
沈慶遠的臉騰的就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是夫妻,怎麼說他們呢?隻能說還湊合,要不,你給她寫封信?”
“不好吧?”
“……”
“老五你這人還真是!”
紅彤彤的臉,嘴裡客氣的說著不好,還是手實在。
這轉手就給沈書凡遞來了一布袋的信。
裡麵都是封好了的信,看信封的顏色就知道寫了很久了。
甚至寫信的主人還經常拿出來看,以至於有的信封都有些變色。
也是沈書凡沒想到,還以為這幾年五郎會通過暗衛給薑安然傳信,沒想到這家夥竟然一直老實到現在。
要說沈慶遠這人哪哪都好。
就是有時候太按部就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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