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奇石府和定安府就傳了消息。
大皇子和二皇子因為修路的事兒大打出手,親兄弟都打出血了。
知縣沈書凡拉架,不慎被打成了重傷,又加上偶感風寒,已經隻能臥床休息了。
大皇子府裡傳出消息:“老二,這事兒沒完。”
知縣沈大人也讓人傳了消息:“大殿下,二殿下,親兄弟啊,以和為貴嗷。”
二皇子:……
嘛玩意兒啊?
啊啊啊!
他損失更大啊!
二皇子府那天損失了一輛馬車。
三身衣裳。
一桌上好的席麵,藥材。
現在連名聲也讓這倆給造沒了?
明明他什麼也不知道,不讓他聽,這禍禍的鍋還得他來背?
不等二皇子派人出去為他自己發聲。
奇石府來人了:“二殿下,大殿下親自為您準備的年禮,說今年他身體不適就不來回拜年了,各過各的,等他徹底好了兄弟再好好聚。”
東西放下,傳話的行禮後離開。
接著陸柄也來了:“殿下,沈知縣為您準備準備的年禮,他身體不適不能來給您拜年,請您照顧好您封地的事情,還有,這是今年荒山的分紅。”
“放,放那吧。”
陸柄離開前又轉達了一句話:“老爺還說在您府裡發生的事情,不要讓第四個人知道,否則誰也彆想活!
說您會懂的。
告辭。”
“……”
一模一樣的話,一模一樣的威脅。
要不是大哥和世子爺那長相完全不同,他都要誤會他們倆才是親兄弟了。
還有那傷?
他現在也鬨不明白為甚非得扣在他頭上?
但東西收了,他也不想和那倆瘋子似的去見血。
大過年的見血多晦氣是吧?
世子爺不但送了年禮,還給了他喜歡喝的茶味,今年的分紅還是一千兩。
誠意也還是挺足的。
“來人把東西入賬進庫。”二皇子祁銘歎息一聲又吩咐道:“那天的事情不得往外傳,否則家法處置。”
“是。”
其實二皇子府的下人並不知道那屋裡發生的事情。
但他還是吩咐了,也算是給大哥和小世子看看他的態度。
誰知道那倆會不會瘋的來找他算賬?
大年二十九。
沈慶遠躺在沈書凡的床上養傷。
穿著的是同沈書凡相同的衣裳,又特意把頭發也剪的差不多。
沈書凡出去之前特意囑咐他:“你彆出屋子,外麵有章大人和二殿下處理,藥會有青雲、青朗定時送進來,若是有急發的事情拿不定主意的就讓人找我小舅舅或者陸柄過來。”
“好,你小心。”沈慶遠虛弱的躺著道。
他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睜著眼都累的難受。
沈書凡給他掖了掖被角:“五郎,害怕嗎?”
按沈書凡的意思是不想讓大皇子和沈慶遠身上的蠱蟲的。
沈慶遠不是自己,他沒有係統能收走,這東西是要蠶食人的精血的。
哪怕是玄力武者也受不了。
可沈慶遠卻是執意要這樣辦,後來甚至要為了這事兒給他跪下了。
這罪,才剛開始。
“不,不怕,安然,的命,不,不用聽,彆人,擺布,值!”
說完這句話,沈慶遠的的額頭就冒了一層的冷汗。
不能威脅薑安然,就威脅不了薑家。
大皇子既然知道老將軍還活著,那還有多少人知道?
這讓沈慶遠有些慌。
此事他和小六都摻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