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與西荒國大戰時受傷嚴重,不如這樣,讓畫師過來給你畫個畫怎麼樣?”謝陸明想了想如此說道。
沈書凡白了他一眼,隨後又眨了眨眼睛。
謝陸明輕歎:“行吧,畫畫就算了,就隻說你傷的嚴重說不出話吧。
知府衙門裡的事情我就和章大人說道,對了,老五沈慶遠怎麼也病了?”
沈書凡:???
他也奇怪呢。
就從他傷的這麼重的被抬了回來,就在頭一天看到了沈慶遠一麵。
後來他在這屋裡養傷沒出去過,也沒見那家夥來看自己。
還以為對方是忙,他這劉大夫給包的有些嚴實,也沒嘴說話,自然也不能問。
謝陸明從他的眼神裡知道了答案:“原來你也不知道,聽說是他爹動的手,在你爹麵前打的。”
“你家二郎出去好像是老五提的,生氣不?”
“……”
這事兒沈書凡還真是沒有想到的。
“他不好意思見你,說你要是不生氣就過來,你要不高興,他就過些日子再問。”
沈書凡眨了一下眼睛,謝陸明站起來朝著外麵喊道:“老五,過來吧,老六沒說他生氣。”
“……”
過了一會兒,沈慶遠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沈慶遠剛要跪下,被謝陸明一把拉住了。
“老六躺著不能動不能說的,他應該也不希望你跪,有話就說,你跪他是嫌他命長嗎?”
在有的時候,謝陸明這人還是很懂的。
沈慶遠伸著脖子看了看沈書凡隻能動彈的眼珠子,順勢站了起來:“好吧。”
沈慶遠趴在床邊上,有些愧疚的道:“小六,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二郎,我不該私自挑捘他去當誘餌。”
當時沈書康確實是聽到了,又不想讀書,就盤算著。
他嘀咕的時候,沈慶遠正好路過聽了一耳朵。
沈書康就纏上了他,問他當時要去哪裡當誘餌,誘餌當成了之後大哥會給什麼獎勵之類的?
那天沈慶遠喝了點酒。
就從爹娘來了之後,去外麵危險的事情,沈書凡就都不讓他去辦了。
他也想去,但沒辦法。
隻要到了下工的點兒,沈慶遠還沒回家,他爹沈守禮就會來找沈守義問。
有幾次看到沈書凡在家裡,而沈慶遠沒回家,就念叨了好些日子。
沈守義就把這事兒提了,從那之後,沈書凡就慢慢的隻讓沈慶遠隻負責此時他手裡的事兒。
其他的都儘量的再找彆人。
沈慶遠想做大事,但爹娘擔心他,媳婦兒懷孕還在娘家沒回來,就更是經常念叨。
沈慶遠知道西荒大軍的冬日攻城,是整個定安府最掛心的。
正好小二郎問,他就拿著地圖給沈書康講了。
為了避免他認不得路還特意把鐵塔也叫了過來。
鐵塔人是一根筋,但是在西荒草原的路還是認識的。
至少出去、回來不是問題。
現在來看,事兒是辦成了。
西荒大軍半道返程了,原因不知。
今年西荒國的大軍可能不會來襲擊東慶國的邊境,這是好事。
但是小六傷的整天隻能躺在床上,二郎被打的也沒個人樣,而這一切都是他幫二郎出去所致。
他爹在打他的時候,還不舍得下手。
沈慶遠就說:“如果爹下手不狠的話,就說明我是故意挑撥他們兄弟的感情,我是沒臉再繼續待在這裡了,咱們收拾東西回沈家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