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們的鏢局也被除掉了。
隻因為他們散布了大王子死掉的消息。
鏢師們臨走的時候多收了耶律莊一百兩銀子,回去散布了消息。
銀子或者還沒花完,整個鏢局的命都沒了。
時也,命也。
不出意外的,南疆國的記錄是最少的。
而且還是在死了三名錦衣衛的情況下,記錄上說是南疆人非常謹慎,但凡他們發現有一點不正常的人,都會被扔到蛇窩或者扔進蟲穀用來喂蠱蟲。
這些不正常,不隻針對陌生人,也包括南疆本地人。
也難怪南疆是北涼國都不敢惹的存在,狠起來連自己人也不放過。
這狠勁兒,一般人是做不出來。
大體的看了一遍小冊子,沈書凡問:“這個在北涼城門口的山是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嗎?”
錦衣衛所到之處會畫就近的地圖在這上麵,但城門口堵著一座山顯然不合邏輯。
陸柄端著碗過來,看到上麵的畫道:“是說在北涼遇到了大將軍薑東陽,主子,那不是山,是東邊的意思,您說小心謹慎,所以我們就用大概意思來傳遞消息。”
“……挺深奧的理解,不錯。”
就連自己人都看不明白。
就算這小冊子真落到彆人的手裡,大概也不會想到這東西的真實用處。
大舅舅去了北涼,這又是個意外的消息。
“陸柄。”
“屬下在。”
“差人繼續打探,這份名單讓……讓我爹去辦,就按以前商量好的,邊境軍的也一樣。”沈書凡說完給了陸柄兩瓶藥:“把我打成重傷,把藥給我上上。”
嗝!
陸柄噎住了,抱著碗就站了起來:“大人?為何啊?還有不到三個月多就要過年了,大冬天的身上帶傷可受罪,而且您今年會更忙,路上已經有很多難民往這邊趕了。”
定安府的冬天可凍人骨髓。
這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講,就算是普通人都凍的發僵,更不用說身上有傷了。
至於難民的事兒,沈書凡早就說過很多次,所以隻在小冊子裡寫了,陸柄沒有多說。
今年的災情重的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路上那些難民就是成片成片的。
很難想象到入冬之後會成什麼樣。
沈書凡把上衣全部都脫了下來道:“傷的如此嚴重,連床都下不了,身上沒傷不行。”
“也沒人敢查您…那…傷到什麼程度?”接觸到沈書凡的眼神,陸柄隻能無奈的問道。
沈書凡平靜的道:“自然是傷到兩個月普通的傷藥能結疤的程度。”
“……”
陸柄把碗裡的飯都吃完,又扒拉了兩碗,吃飽了肚子,把碗刷好又隨身帶在身上。
吃飯的家夥事兒他們都是習慣的自己揣著。
洗乾淨手小心的問:“主子,現在就致傷嗎?”
沈書凡站起來道:“箱子下麵有油紙,在屋子裡鋪塊油紙,彆讓血濺到彆的地方。
你沒彆的事現在就下手,記得多紮幾下。”
“……”
陸柄的手是很穩的。
玄力武者的陸柄手上沾過很多人的血。
可對於自己的主子出手,還真是頭一回。
硬著頭皮紮完了,又幫沈書凡上好了藥,包紮好,他才把濺了血的油紙包吧包吧拿去放在灶房裡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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