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逐漸遠去。
大多數人都散開了。
回到家的沈守義卻是差點愁白了頭。
大兒子奉旨進京城,他是沒辦法。
但眼跟前的小兒子他也是勸不了了。
就想跟他哥一塊去京城。
人來傳旨的太監都說了不準任何人跟著。
這事兒陛下發話誰也改變不了啊。
但沈書康就是非得跟著,來來去去的也不說句話,他哥在場的時候還好點兒。
這會子沈書凡馬車走的看不到影了,這小子在家裡也來了勁。
嗷嗷哭。
嗓子都哭啞了也不停。
沈書蘭把鞭子拿出來嚇唬也不管用。
抽?
小二郎隻是哭,又沒訛人,也沒淘氣,下鞭子也沒理由。
沈書蘭讓人炒了盤瓜子,在旁邊看著二郎哭。
沈守義和李氏夫妻倆輪流勸也勸不住,打又下不去手。
李氏更是一個沒忍住,眼淚掉下來了。
沈守義:……
大兒子不在家裡,他這個當了老太爺的人竟然還有點麻爪~
沈慶遠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叔,二郎呢?小六交待了幾個事情讓二郎去乾,他怎麼跑沒影了?”
沈守義,李氏,沈書蘭:……
一家三口六隻眼睛,與沈書康的兩隻哭的紅通通的眼睛對視著。
沈守義輕咳一聲:“不知道啊,啥事兒啊,我也能乾。”
隨著沈守義的話音落下,三個人同時移開了視線。
沈書康:……大哥無視自己,五哥故意裝作看不著自己,爹娘和姐姐也在無視自己嗎?
想到這裡,沈書康又想哭了。
見沈書康憋憋嘴又要嚎,沈慶遠道:“這活兒叔你還真乾不了,小六就怕讓人發現咱們家二郎能乾,才特意叮囑我不能讓外人知道,不在家的話就……”
“五,五哥,我在呐,啥事兒,我乾,嗝!”沈書康打了個哭嗝。
隻是他還撅著嘴,臉上仍然是滿滿的不高興。
情緒簡直不要太清晰。
沈慶遠誇張的瞪著大眼珠子:“二郎,你是哭了嗎?小六說……”
“沒哭,我沒哭。”沈書康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趕緊狡辯道:“是剛剛從外麵進來的時候,進沙子了,揉的。”
沈書康最聽不得的就是五哥接下去的話了。
要是讓說出來大哥列的條件,他又成了什麼也不懂隻會嗷嗷哭的孩子了。
見沈書康努力的表示出自己真沒哭的模樣,沈慶遠抿著薄唇道:“二郎的你的課業寫完了?這活計也不能耽誤你自己的事兒。”
“不耽誤。”
沈書康沒回答,因為他的課業沒寫完。
但不多,隻要在去惠澤學堂之前把課業寫好就行。
課業在他來說並不多,隻是他有點抽不出點來寫。
沈慶遠很是信任的點點頭:“那二郎你洗把臉咱們趕緊走,早乾完早利索,這是大事兒,小六說咱們倆年前必須都乾完,咱們還挺趕的。”
“行!馬上!”
大哥讓自己和五哥一塊乾的大事兒啊!
沈書康瞬間來了精神勁兒。
原來在大哥的心裡,自己和五哥是一樣一樣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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