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深夜。
又有刺客來刺殺沈書凡。
一跳進來放了個紙包在桌上,他自己就在角落舞起了劍。
邊舞邊找空小聲的說話:“太子爺,那裡麵包的就是我要吃的解藥。”
沈書凡沒有用手拿,而是用兩塊小木板按碎,然後在上麵扇著風聞了聞。
三息之後。
沈書凡麵色複雜的問:“你確定這是你吃的解藥?”
“是啊,味是難聞了點兒,不過有效,但……”秦春香舞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但我覺得這東西吃的有些奇怪,而且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
他好歹也是個武者,這還沒找人打起來就已經有些虛的快站不住了。
當然了,這也是在發藥的時候,平時還是很能打的。
“你先忙著,我去給你配藥。”
“……哦。”
沈書凡拽起旁邊的幾個袋子,打開之後,秦春香才看清楚,裡麵竟然都是藥材。
每個麻袋裡麵又有十幾個小袋子,這加起來就是差不多上百袋。
小袋子裡麵又裝著不同的藥材。
沈書凡在裡麵挑挑揀揀。
拿出來二十一味藥,然後出去了一圈,回來之後手裡多了兩個小碗。
每個裡麵都有東西。
一個小半碗的黃色液體,看著好像還冒著熱乎氣兒。
另一個也是小半碗,但看不著是什麼,隻是那味道聞著有些上頭。
“嘔!”
隨著沈書凡升起藥鍋熬藥,那味道更上頭了。
秦春香自己在屋子裡更是忍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他也顧不上再裝腔作勢的刺殺了,劍收起來,扶著腰乾嘔。
“你…你怎麼沒事…”
秦春香放眼看去,頓時無語了。
沈書凡那豈是沒事,這家夥就是把他熏死,他一點事也不會有事啊。
誰能告訴他堂堂太子爺怎麼會這些的?
就見沈書凡是在屋子裡熬的藥,靠著窗子的位置。
在熬藥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煙囪。
當時還以為是為了熬藥方便,現在知道了。
那哪裡是煙囪,那是太子爺放在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上用的。
秦大樓主嘴角抽了抽,剛想說話,又閉嘴了。
味兒太衝,上頭!
“嘔…嘔…”
“嘔!”
屋外也傳來了乾嘔聲。
聲音雖然很小,但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秦春香立馬把劍再次抽出,謹慎的看著屋外。
“誰?!!”
沈書凡的嘴和鼻子並沒有離開那倆煙囪,示意了一下:“把門打開。”
因為還是在煙囪裡,說話的聲音有些嗡聲嗡氣。
秦春香小心翼翼的緩緩把門打開。
外麵對峙著兩人。
哦,其實具體的說應該是三個人。
陸柄緊緊的皺眉,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拿著武器。
另外兩個人都是黑衣蒙麵,武器對著彼此,剛剛沒忍住乾嘔的就是靠近門口最近的這位。
門一打開,外麵的風一進來,屋子裡的味道頓時就淡了很多。
但秦春香卻是更謹慎了。
因為這倆看起來也是刺客。
同行遇同行,怎麼著也得死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