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這事兒一準辦好。”
皇家丟了大臉麵就得有人出來迎接禍端。
可要是這個接禍的人能是太子,那就太好了。
畢竟如果不是個能把吸引力都轉移過去的話,他們風月宮好不容易在京城建的點也有可能會被扒掉。
但要往真太子身上引這些事情,那就簡單多了。
信不信的?
根本就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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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居,大不易。
不管是誰隻要在京城就不信他們沒有一個兩個三四個的對頭。
相信到時候他們這邊隻要有人開始潑臟水,就會有人挑水送扁擔雪中送碳的……
沈書凡勾唇笑了笑。
既然給他找了這麼麻煩的事做,那皇家人也不能閒著。
大家有來有往的才熱鬨嘛。
“對了,若是有人拿著這個東西來找我,告訴他們我去了這裡。”沈書凡拿出一塊禦賜金牌。
隻不過這塊禦賜金牌上麵有點不一樣。
在背麵多了個圖案。
一本書。
好認又雅致。
掌櫃的馬上雙手接了過來並當即在賬本上多記下了一條,當然沒有寫令牌的事情,寫的是:有來找人的都請掌櫃過來交待。
不愧是當掌櫃的,安排事情上很有數。
掌櫃的恭敬的道:“是,屬下會讓人注意著些。”
沈書凡把這塊金牌扔給他:“彆讓外人看到。”
“是。”
禦賜金牌啊,他有的是。
東慶帝給謝陸明的那些都在他這裡了。
謝陸明收了銀子,還上了他以前欠的賬,餘下的也放在沈書凡這裡了。
就是在這個上麵用玄力畫圖的時候有點累人。
畫錯了也不會浪費,融了當金子用即可。
畢竟這玩意兒結實而且還耐用,拿出來也有排麵……
偶有快馬,奔馳來過。
沈書凡坐在馬車裡仍然走的很安穩。
“主子,後麵又多了一些馬車,看樣子像哪個商行請的鏢。”趕馬車的老漢擋著嘴小聲的說道。
“恩。”
對於身後跟尾巴的事情,沈書凡那已經是相當熟悉了。
就他所乘坐的馬車後麵隻這幾天裡就跟了十幾批了。
有行商的,有鏢師,有逃難的,甚至還有官兵。
當然顧,官兵都是佯裝自己也是百姓。
但在錦衣衛的眼裡,就那點偽裝和沒有一樣。
這個夜裡有點倒黴的沒有遇到客棧,就隻能在一個山窪裡露宿。
沈書凡身後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說是不帶人,但沈書凡也不可能一個人都不帶。
在離開揚州府的時候就讓人去找人牙子給他買了四個。
一個趕馬車的,一個做飯的,還有兩個小廝。
盯著沈書凡的皇家暗衛打聽過後就沒當回事兒。
據人牙子所說:“這幾個人太能吃了,賣出去好幾回都給我退回來了,隻要能管飯,這四個都賤賣。”
然後替沈書凡跑腿去買人的都給買了。
買人什麼的不奇怪。
隻是沒人知道除了那幫忙跑腿的客棧小二,其他人其實都是保護沈書凡的暗衛。
就說那個人牙子,隻要仔細看的話,他總是換成各種樣貌在沈書凡的周圍。
為了能當好主子的屬下,他已經快要成為什麼都會的存在了。
此時趕馬車的老漢就是之前的那位‘人牙子’……
“老爺,有人給您送來了吃的,一整提盒,很精致。”
沈書凡挑眉:“認識的?”
“不認識,但對方好像認識您,還有這個。”
沈書凡一看,臉色不由的露出了笑意:“畫的還挺好看。”
“……”
這是一幅畫,上麵的肖像正是沈書凡。
而且還是當年科舉的時候的模樣。
稚氣俊俏。
沒一會兒,身上帶畫的人就過來了。
有些瘦有點黑的中年漢子當場就磕頭拜見:“見過六爺。”
“何時認識的我?”
“回六爺的話,您與小的本家的大夫人是本家,這畫像是大夫人從娘家帶來,讓家中老少都知曉您。”
“起來吧。”沈書凡看著這個漢子,還是沒有印象,就問道:“你說的是?”
中年漢子從地上磕了個頭才站起來又道:“榮江府戚家商行,東家是您表姐夫,您還救過商行的老掌櫃。”
“啊?哦!你說的是我表姐的娘家的啊?”沈書凡恍然大悟。
“……”
中年漢子:這要不是六爺故意的,他把腦袋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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