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你還要打啞謎嗎?生死攸關的時候,就不能直說嗎?”黎欣聽著心急的跺了跺腳。
她在對雲新的安全憂心如焚,但木玄青依舊不關他的事一般從容淡定,手中不急不緩地輸送著藍色的鬥氣,為受傷的同伴療傷。
難道自己要幫其治好他同伴他才會告訴自己嗎?可是她此時沒有這樣的耐心,畢竟雲新比之更重要,也更危險。
不過木玄青的水屬性鬥氣也很是適合治療患者,她也無需多出手。
“這是一些療傷丹藥,你先給他服下吧。”可是她還是向他伸出援手。
木玄青抬眼,二人目光相接,他微微一笑也不拒絕。
“這回能告訴我了嗎?”
可木玄青還是先專注著給同伴療傷。
“你倒是說句話!你到底見沒見過我師弟?”
“其實這事要從幾天前說起……”
“打住,你隻需要告訴我今天發生的事兒,我沒有空從你的視角知道來龍去脈。”黎欣嘴角微扯,在拖延時間嗎?你怎麼不從開天辟地開始說?
一邊為同伴療傷,木玄青無奈,一邊道:“簡單來說,我們為了尋找另外一位同伴,昨日才查探到仇醫師關聯其中,特來醫館尋找。但仇醫師那時並不在,又恰巧遇到了你們,所以選擇今日再來此找他。”
“我們本來隻是想找他問清同伴的下落,誰曾想撞見他與一些神秘的黑袍人的肮臟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難道是販賣孩童?”黎欣猜想。
木玄青肯定的點了點頭,“很遺憾,你沒猜錯。那些黑袍人打傷了我的同伴,在仇醫師的掩護下逃走了。”
黎欣退後一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是真的,自己擔心的居然真的發生了。
“這些黑袍人是如何盯上雲新的?師弟的幻聽又是因為什麼?”
不知黎欣心中所想,木玄青又接著道:“我雖及時斬殺了仇醫師,但還沒來得及追上他們,就被你攔住了。”
“那你可確實見過我師弟?昨天他就在我身邊,你應該記得他吧?”
可木玄青卻搖了搖頭,說:“我們來的時候,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至於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孩子?我就無法下定論了,而且當時也不止他一個孩子。”
皺著眉頭,想起在這裡耽擱的時間,黎欣再道:“出這樣大的事,你為何不早解釋清楚?”
“那你也得聽得見我解釋啊,誰讓姑娘一來就把我當做凶手,絲毫不問我為何殺那仇醫師。”
“我……”黎欣回憶先前見得仇醫師死在自己的麵前,又看到木玄青拔劍的樣子,便以為一切都是因為他作惡在先,可其實這一切卻隻是因為自己見到了這個動作,並以此去推斷管中窺豹了。
“……抱歉,是我的錯。”
“木公子可知道,那些人逃往了何方?我必須要救回我師弟!”誤會既然解除,黎欣追問,看著木玄青就不是想幫自己的樣子,她自己得想辦法去救援,哪怕那神秘黑袍人比自己強。
木玄青抬頭看了看醫館外的天際,隨即道:“現在都還不清楚,不過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了。”
醫館外牆,突然傳來了一些破風聲響,三道身影飛掠而來,緩緩收起背後的雙翼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