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三位元嬰見狀,皆齊聲道:“願往!”
金甲人並未多言,隻是取出幾條金繩:“各位道友,伸出手來,此物名為縛身鎖,能封禁人之修為。”
“公子,你先來吧!”
片刻之後。
金鐘,還有四位元嬰境,皆被縛身鎖捆住全身,一身氣息於凡人無異。
金鐘嘖嘖一聲:“本公子,倒是第一次被這般捆著啊!”
下一瞬,卻見他陡然間掙脫束縛,手中一柄大錘出現,就是朝著四位元嬰大步而去。
金甲人瞳孔一顫,忙喝聲製止道:“公子不要!”
然而金鐘已手持大錘,狠狠錘在那老者胸膛,錘頭深深沒入其心臟之中。
金鐘回頭蔑笑道:“什麼巡域官,你不過也是山官府的一條狗罷了,你不就是怕惡了本公子,所以才並未以縛身鎖將本公子鎖死嗎?”
“我的事,你敢管試試?”
而後,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錘在另三人頭顱之上,哪怕他們元嬰肉身,都是近乎頭顱碎裂,傷勢難以想象。
口中獰笑道:“就你們,也想和本公子鬥?”
“孽畜!”,黃衣僧人怒火攻心,而後便是衝了上去。
“和尚,且慢動手!”,金甲人見狀,忙以之相對。
至於金鐘,仍是一錘又一錘砸著,他肩上那隻畸形惡嬰,也隨之變得愈發醜陋瘮人。
口中不停獰笑:“老雜毛,你家那些女眷,死的可慘了,簡直受儘淩辱啊!”
“還有你們……”
也是此刻。
金甲人突然取出一道圓形玉令,將其捏碎的刹那之間,一道十丈高青銅門戶,陡然間出現在半空之中。
一陣轟響過後。
門戶緩緩開至兩邊,裡麵似乎是一片風花雪月正好,瑰麗難以言喻的新天地,根本不是濁域能比。
“公子,這和尚修觀音法,似能向某位古老觀音借力,屬下唯恐生變,擅作主張打開通往‘山上’門戶。”
金甲人神色焦急,繼續催促:“公子,還請離去!”
至於金鐘,則是杵錘氣定神閒站在那裡,身旁的四位元嬰境,早已被砸的不成人形,卻是依舊有一口氣殘留著。
他低頭微笑著:“嘖,本公子這次忘記穿無垢蓑衣了,你們身上流的賤血,可把我袍子都汙了。”
“之所以留一口氣,是讓你等好好看看,本公子如何大搖大擺離去的!”
說罷,目光落在李十五和剩下另一青年之上。
隨口道:“你們兩條狗,還不跟著?”
“公……公子,來了!”,青年渾身布滿狂喜之色。
“是!”,李十五緩緩點頭。
說罷,就是隨著金鐘一起,朝著半空中青銅門戶而去。
此時此刻。
金鐘站在虛空之中,一身金袍早已被血跡染紅,隨著雪風翻卷,他低頭望著身下眾人,帶著種淩駕眾生姿態。
輕嘲道:“這次濁域一行,本公子還算滿意!”
“等過一段日子,本公子還來,你等能賴我何?”
說著,就是轉身朝著門戶跨步而去。
而就在他轉身那一刹,驚變猛起!
一柄銘刻有栩栩如生花旦臉譜長刀,就這麼無聲無息之間,從他身後刺進,將他胸口徹底洞穿。
同時背後,一道幽幽聲起。
“公子,我早說了,我喜背後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