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宇說話間,仍有些後怕,緊接著,突兀一笑,背了首詩。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彆人的夢。”
趙崇光皺眉,嫌棄,脫口而問。
“什麼亂七八糟的,好好說話,到底咋回事?”
楊澤宇一五一十複述完,直勾勾盯著趙崇光,連連感慨。
“你就說,我做得對不對?”
趙崇光大受震撼,沉吟幾秒,狠狠點頭。
“對,猜出咱倆唱戲,拿粉絲廠說事,姑且算是試探,預料到會利用輿論,顯然早有準備。”
說著,聲音稍稍降低,像是自言自語。
“絕對不是巧合,更不要說,關鍵時刻他要離開,很簡單啊,擔心魚不上鉤,至於幾條魚,當然是多多益善。”
楊澤宇自顧自點了根煙,狠狠吸了口。
“怪不得宋家在遼東下了血本,也要來瀛洲,秦書記絕對是個人物,宋廉明跟著吃飯,心裡頭踏實。”
說著,冷哼一聲。
“二人相比,陳德虎算個屁,全都是上不了台麵小伎倆,即便成了又如何,不好聽也不好看。”
“說的在理,和家裡聯係聯係吧。”
......
當晚,將情況告知宋廉明,秦青川早早睡下。
次日,天蒙蒙亮。
典軍開車,直奔泉城。
三百多公裡,路況不好不壞,差不多也需要五六個小時。
二人在車上,聊著天,倒也不無聊。
“小軍,在司機班累不累?”
典軍穩穩開著車,咧著嘴,嘿嘿直樂。
“領導,累啥啊,彆人都是上六休一,我倒像上一休六,每天按時到辦公室,喝茶、看報,瞎扯淡。彆的縣領導,即便出門也不用我,就連宋縣長也一樣。”
秦青川輕笑調侃。
“工作悠閒,正好找個對象嘛。”
典軍黝黑的臉頰,隱隱泛紅。
“領導,不急不急,我和女同誌說話都緊張,回頭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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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川靠在椅背,溫聲開導。
“緊張啥,人家女同誌還能把你吃了不成,你好歹給我開車,在瀛洲誰不得給你幾分麵子?”
典軍抿了抿嘴唇。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緊張,當初在部隊,大比都不這樣,誰知道咋回事。”
說著,又翁聲笑了笑。
“還真讓您說著了,總有人請我喝酒,全讓我給推了,我也不懂什麼大道理,隻知道,既然當司機,還是少喝酒,萬一您要出行,我正好喝大了,多耽誤事。”
“嗯,等會到了泉城,你也彆著急往回趕,休息一晚,明天再回,有戰友朋友啥的,去聯絡聯絡感情。”
......
經過幾個月觀察,秦青川對典軍相當滿意。
不喝酒,沒脾氣,也不愛說話,是個老實人。
早有心思,以後升職調離,一並帶去。
眼下,彆說司機,就連秘書,也能跟著,還沒有限製。
中午,一點出頭,抵達泉城。
幾趟火車,在征得秦青川同意,委辦幫忙定的兩點五十的票。
時間很充裕,二人找了個小飯館,吃完午飯,秦青川踏上回京火車。
按照規定,標準是臥鋪,秦青川沒有著急躺著,而是坐在車窗旁,安靜地看著風景。
正值凜冬,萬物蕭條。
火車走走停停,路過的城市,數不勝數的工地,正在勾勒‘複興’大業。
八個半小時車程,等抵達京城站,已然晚上十一點多。
秦青川拉著行李箱,走出車站,乘坐麵的,直奔北兵馬胡同。
之前通過鄭明亮,讓轉告家裡,今晚半夜到,此刻歸心似箭。
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和的哥隨意攀談,約莫十來分鐘,來到胡同口。
人均收入剛過百,幾公裡路,居然要十塊錢,真特麼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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