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小子在忽悠人？
......
一時不敢下判斷，也怕耽誤蘇老的謀劃。
不過，萬變不離其宗，談判最終目的，自然是獲利更多。
基於這般考慮，秦青川故作為難，翹起了二郎腿。
“說實話，你這一出，讓我措手不及啊。”
楊澤宇不明所以，沉吟片刻，脫口而出。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小輩打擂台，家長出賭注，在圈子內很正常。”
秦青川笑著搖頭。
“不是擂台，而是心有不甘，我明明能全部吃下，你現在隻讓我吃一家，你說為難麼？”
楊澤宇一怔，旋即瞪大眼珠。
“你......你什麼意思？我們幾個人，都是買了船票才上的船，你不會想著兩頭吃吧，蘇唐兩家，難道不想在圈子裡混了？”
秦青川眉峰微揚，笑眯眯反問。
“不不不，上船歸上船，你們主動挑事，我開始反擊，完全符合擂台規則吧？”
其實，什麼擂台、上船，秦青川知道個屁，無非是現學現賣，順便虛張聲勢。
楊澤宇想起臨行前，自家老爺子的叮囑，頓時慌了神。
“所以，我們上任前，你大麵積調整人事，以及宋家橫插一腳，都是在做準備，如果我們不挑事，那便相安無事，如果我們不安分，你準備一鍋端？”
說著，又強裝鎮定，皺眉質問。
“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
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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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川心中大定，輕飄飄一聲。
“差不多吧，你可以讓你家長輩，去調查調查我的過去，不管是鵬城，還是港島，亦或是北倉，我從不打沒把握的仗。”
一句話，楊澤宇差點自閉。
鵬城和北倉，《聯播》倒是有畫麵，可港島又有啥事？
一點風聲沒聽說，該不會是涉密吧？
看表情，聽語氣，顯得極為自信。
那麼，這家夥不會真有這個能力吧？
......
越想越害怕，擂台打輸了，就要蟄伏幾年，彆人步步向上，你原地踏步，耽誤的不僅僅是時間，有可能是某個台階。
本想端著架子，前來謀求合作，一起痛擊陳家，如今隻有一個念頭：求放過。
暗暗吞咽數口唾沫，不覺間放低姿態。
“秦書記，完全沒必要，楊家、趙家、蘇唐，對了，還有宋家，合作完全可以更緊密。”
“不衝突吧，擂台打完，再交朋友，應該符合規矩。”
秦青川之所以這麼說，前世真沒少經曆，談判時針鋒相對，項目搞定，喝酒蹦迪，玩得不亦樂乎。
燦爛的笑容，不疾不徐的語氣，令楊澤宇陷入沉默，自顧自點了根煙，眉頭越皺越緊，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青川看不懂，但會裝，同樣抽著煙，喝著茶，心裡也慌得一批，生怕繃得太緊，魚線斷了。
煙霧飄搖之下，茶水顏色越來越淺。
最終，楊澤宇下定某種決心。
“秦書記，希望以後能一起喝茶，您說說想法吧。”
秦青川懸著的心，瞬間落下，乘勝追擊，輕飄飄三個字。
“得加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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