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長，秦主任，我是黃永年，明麵上身份是元朗蛇頭，這地方太敏感，待不了多久，有什麼要了解，有什麼要交代，還請吩咐。”
徐鬆江眼神示意，“小秦，你來。”
秦青川點了點頭，直接詢問。
“永年同誌，倫敦金具體怎麼進場的？”
黃永年張口就來。
“經過多年扶持，港島陸家，濠江陳家、孫家，獅城段家、田家……總計十二小家族，聯合成立青山基金……”
說完，頓了頓，反問一聲。
“倫敦金上漲趨勢，逐漸放緩，要不要及時收手？”
秦青川搖了搖頭。
“不，這僅僅是開始，讓他們沉住氣。”
說完，又問。
“港島幾大英資，以及背後家族了解麼？”
“當然，凱瑟克家族，掌控怡和，航空貨運，機場服務，乃至貨櫃碼頭……詩懷雅家族，控製太古，船塢，航空維修……另外，彙豐和渣打……”
黃永年講得很細，包括股份劃分，各家族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以及目標產業情況。
秦青川邊聽邊點頭。
“明白，好多事尚未展開，你三天來一次，咱們對接。”
……
兩個多小時，黃永年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秦青川又困又乏，打了個哈欠。
旁邊，徐鬆江卻顯得精神頭十足。
“小秦，情況已經了解，說說你的想法吧，最近三五天，咱們該怎麼做，合計合計。”
秦青川往後一靠，搖著腦袋，骨頭咯吱咯吱響了幾聲。
強打精神後，溫聲開口。
“倫敦金等著就成，約翰牛發動輿論也要時間，有霍先生幫忙推波助瀾，暫且靜觀其變吧。”
說完，笑了笑。
“正好，咱們可以談談合資，高新產業哪怕不成，也要拉回去幾家前端產業，推動家裡發展。”
徐鬆江眉梢一挑，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也成，那就等等看，時間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
次日，鐵娘子打道回府。
麵對記者，強調要保持港島穩定，更是冠冕堂皇，說什麼要對港島民眾負責。
隨後幾天，各大媒體，無不爭相報道。
路透社高調表示：曆史遺留問題，當謹慎麵對。
賊心不死，昭然若揭。
法新社稍顯客觀，但也不多。
確實當還，問題也不少，呼籲雙方持續溝通。
塔斯社像是煽風點火。
原則不容置疑，約翰牛仍沉浸在日不落麼？曆史浩浩而來，當認清現實。
……
唯有港島，竟然分成了兩撥。
南華早報，作為港府喉舌，自然偏向約翰牛。
明報主張港人治港，態度中立。
東方日報，乃至星島日報，態度不明確。
……
茶幾上，十幾份報刊，橫七豎八，隨意擺放。
徐鬆江臉色鐵青，將手中的報紙狠狠一丟。
“鐵娘子剛回去，就開始攪動輿論，港島報刊，連一份旗幟鮮明支持的都沒有，這些人數典忘祖，還知道骨子裡流淌的什麼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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