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秦青川怕接受方案，後續計劃不好拒絕？
......
頂著一腦門問號，沉吟良久，訕訕一笑。
“好，那我等著好消息。”
......
天氣越來越熱，已經有蒸桑拿的趨勢。
八點多，三人沒什麼胃口，在招待所簡單墊吧，霍庭強烈要求，僅僅是幾瓶琴島啤酒，算是活躍氣氛。
散場後。
回到房間，普林斯頓越琢磨，越覺得不得勁。
經過長思，拿起電話，打去港島分行，要求對麵，直接去腳盆雞和南棒，入股幾大水產巨頭。
西方觀念，資本為王，如果示好都被推脫，隻能說明你手裡的籌碼不夠。
次日，周一。
秦青川早早來到辦公室。
梁正剛剛泡好茶，把昨天整理的文件，分門彆類，放在辦公桌上。
秦青川進門後，嘴角微彎，笑了笑。
“小梁，工作越來越順手，看來沒少下功夫。”
梁正態度恭敬，很是放鬆。
“主要是您脾氣好，我是越乾越起勁。”
“你啊，少打馬虎眼。”
秦青川笑罵一聲，徑直來到桌前落座，順口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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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了批閱文件，還有什麼事？”
梁正從兜裡摸出小本本，依次介紹。
“十點鐘，黃立仁書記要來彙報工作。”
秦青川往後一靠，順勢翹起二郎腿。
“嗯，該來的總得來，時間不會太長，半個小時足夠。”
梁正刷刷刷備注幾下，繼續。
“十一點，財政局何飛局長前來彙報工作。”
“何飛？”
秦青川從兜裡摸出大前門，給梁正扔了根，自顧自點上。
“咱們這位何副局長，把我當成封建王朝大老爺了麼？三天兩頭就來請安，沒什麼大事，囉裡囉嗦半天，可有點不像話啊。”
梁正抿了下嘴唇，弱弱詢問。
“那您看......還見麼？”
“見。”
秦青川乾脆吐出一個字，歎了口氣。
“來彙報工作，怎麼能拒絕，更何況......哎。”
略微頓了頓，側目看向梁正，笑問。
“你對何飛了解多少？”
梁正回憶片刻，咂著嘴。
“基本沒接觸過，隻聽說，他在單位做事很是溫和，對上對下很少生氣，哪怕有人犯錯，也是耐心教導。”
說著，想起什麼，又補了句。
“對了，有小道消息，縣鋁業工廠，廠長文佐鬆，好像和他關係不錯，僅僅是傳言，也沒人見過他們接觸。”
“縣鋁業工廠？”
秦青川嘴角叼著煙，指尖不覺間開始拍打膝蓋。
鋁業工廠，近幾年效益可不咋地。
之前吳學峰在時，多次討論剝離，結果突然被調走，導致擱淺。
記得好像提交承包申請，文佐鬆就是其中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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