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敘舊，飯菜上桌。
沈畢發揮主觀能動性，挑眉笑問。
“普林斯頓，‘殺雞行動’已經結束，你咋又來了？”
霍庭覺得蠻有趣，饒有興致看著。
秦青川全當沒聽見，慢條斯理率先動筷。
普林斯頓挑了挑眉，翁聲回應。
“是啊，賺了不少，看看秦主任有什麼需要，出出力，幫幫忙，不可以麼？”
“有力鼎在，用不著你。”
沈畢氣息乾淨，聲音冷冽。
“再者說，誰知道你有沒有誠意？”
普林斯頓一急，脫口而出。
“肯定有誠意，怎麼會用不著，誰還嫌幫忙的人多呢。”
......
眼見二人日常拌嘴，秦青川撈起酒盅，笑嗬嗬打著圓場。
“行了，你倆是冤家麼，一見麵就吵，來，為了團聚，也提前給大家拜個早年，走一個。”
霍庭笑著附和。
“就是嘛，大家合作好幾次，數年的交情，彆太生分嘛。”
......
半個小時後，邊吃邊喝邊聊，氣氛漸漸活躍起來。
普林斯頓舊事重提。
“秦主任，我真有錢，三億五億，立馬能到賬，十億八億，兩周能搞定，如果需要二十億，最多三個月。”
好家夥。
有錢真特麼了不起。
真有二十億，真要是發展朝霞縣，都夠推平重蓋了。
......
秦青川暗歎一聲，笑著擺手。
“暫時用不著，即便有需要，頂多七八億軟妹幣，對你們來說，銀行調動，根本不叫事。”
普林斯頓欲言又止，忍了幾秒，最後弱弱詢問。
“那沈和霍去冰城乾什麼了？”
“什麼冰城，是濱城。”
沈畢撇撇嘴，語氣有些不太爽。
“冰城不讓去，我和阿庭在濱城，和人彙合，以及電話指揮。”
霍庭先是抿嘴，後禁不住笑出了聲。
“可不是啥麼，聽說沈生要去，冰城特意打電話，委婉規勸......”
稍稍頓了頓，笑著繼續。
“嘖嘖嘖，那語氣......哈哈哈，簡直把沈生當成了下山虎。”
普林斯頓敏銳抓住‘彙合’、‘指揮’，兩個單詞，眼珠滴溜溜一轉，又問。
“我還沒上車啊，什麼好項目？”
沈畢摸出華子，挨個散了根，自顧自點上，悠悠一口。
“比‘殺雞行動’利潤更大，關鍵是憑什麼帶上你？”
普林斯頓直接宕機，腦海翻江倒海。
什麼情況？
賺錢這麼容易麼？
大項目怎麼一個接一個？
腳盆雞一趟，算上固定產業，資產最少翻了兩倍。
比這個還大，豈不是三倍，四倍，甚至五倍？
......
好半天，暗暗吞咽一口唾沫，側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