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喊幾句口號都要他教!/br還不如之前收攏隋國邊軍的時候會說呢。/br合著隻要有人替他扛事,他就徹底變成廢物了!/br這三天,李永吃喝都在城牆上。/br可從未見他殺死一個敵人!/br城外的隋軍若是殺上了城牆,他非但不去幫忙吧,反而掉頭就跑!/br差點就把城內大軍的士氣給搞崩了。/br不然,他也不會安排人跟著李永。/br看似是保護,實則是監視加軟禁。/br接下來若是有敵人殺上城牆,李永敢後退一步。/br迎接他的就是牛皮鞭子沾酒精!/br“大哥!我等不住!”/br“城破了,你不一定會死,我是肯定死啊!”/br“計劃失敗了,哪怕是太子被俘虜了。”/br“太子都不會死。”/br“此戰會死的人,隻有我一個!”/br“你不是能向城外傳消息嘛,你問問殿下啊!”李永哭喪著臉,眼淚都快掉下來了。/br這三日他站在城牆上,遍地的死屍和鮮血看得他心驚!/br好好的一個人,可能上一秒還和他說話呢。/br下一刻就倒在地上,大口吐血。/br用不了幾個呼吸,就徹底變成死人了!/br他接受不了!/br一想到如果城破了,陸炳作為大乾的官員,肯定不會被擅自殺害。/br秦夜那個大乾太子,隋國更是不敢動!/br人家好說好商量的,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被送回大乾了。/br而他呢?/br他李永,昇親王之子,隋國皇室的最後血脈!/br杜素想殺他,那都想到骨子裡了!/br城若破,他必死!/br從始至終,他都是大乾與杜素博弈之間的棋子。/br若是誰贏了一步,對弈者無事,可他這個棋子是要被吃掉的!/br所以眼下他比誰都想守住腳下這座山寧城!/br“城不會破,此戰,不會敗!”/br“李永,你把腦子放清醒一點!”/br“陣前亂我軍心,你若不是親王,本將隨時都能斬了你!”陸炳轉頭,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瞪著李永。/br這可是正在交戰的戰場!/br敵軍隨時可能衝上城頭!/br將士們都在一心禦敵!/br這時候李永在眾將士麵前說這種喪氣話。/br他是真該死啊!/br要不是留著李永還有用,他才不管什麼親王不親王的。/br早就拔刀把他給砍了!/br“若是想讓城不破。”/br“就拿起刀來和將士們並肩作戰!”/br“五萬守十萬,隻要你不掉鏈子,不影響軍心。”/br“城內的後勤輜重夠我們堅持幾個月的!”/br“但你若是再說這種喪氣話。”/br“士氣低落,導致城破,老子第一個拉你陪葬!”陸炳走到李永身邊低吼一聲。/br“本王明白了。”李永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準備上前。/br比起上陣殺敵,還是呆在士兵的保護圈裡更加安全。/br他是親王,是隋國皇室最後的血脈,他是不會以身犯險的。/br“廢物!”陸炳咬了咬牙,繼續走到城頭指揮。/br他現在也不指望李永振奮士氣了。/br隻要李永不再讓士氣跌落,他就燒高香了!/br城外,杜穗焦頭爛額的站在大營之中。/br十萬大軍一連攻打了三日,到頭來毫無進展。/br反而還折損了將近兩萬人!/br他心裡的壓力也是極大的。/br如今,隻能跟城內的隋軍拚消耗,等待後續的支援了!/br因為據他推斷,城內至少還有十萬大乾軍沒有露麵。/br小小的一座山寧城,裝著十五萬大軍。/br又能裝下多少軍糧和後勤!/br或許再過不久,他們的後勤就會被消耗完。/br到時候,他們就必須想辦法突圍!/br可圍城之局一旦成了,想突圍是不可能的!/br那難度可太高了!/br如今他的十萬大軍,減去傷亡還有八萬。/br堵著城內的大軍不讓他們突圍,很簡單!/br而再過十天,後續趕過來支援的大軍就會立馬跟上!/br到時,他將會占據絕對的主動權!/br兵不血刃的逼城內的大軍出來投降!/br“......”/br遠方,秦夜的太子宮衛駐地。/br“殿下!人都帶過來了!”王缺帶著一行人騎馬趕來。/br來人,自然就是朝這裡彙合的三支義軍的首領!/br以及幫他們各自建立義軍的錦衣衛成員。/br“拜見大乾太子殿下!”一行人慌忙跪倒在秦夜麵前。/br“殿下,這三位分彆是隋國豪商,陳家陳誌家主,領義軍鄉勇一萬。”/br“風凝城守城大將,劉如濤將軍,領兵兩萬。”/br“以及,古城寨寨主,義匪嘯天虎,領他的一眾兄弟,以及一路之上收攏的有誌之士,共兩萬餘人!”趕來的錦衣衛匆忙彙報。/br“三方勢力,總共五萬大軍!”/br“全聽大乾太子殿下調遣!”錦衣衛話音落下,三位義軍首領紛紛開口。/br他們三人都知道,眼下最該聽的是秦夜的話!/br他們三人敢領兵前來,敢組建義軍,也全都是因為秦夜背後的大乾!/br“兩萬護城軍,一萬鄉勇,兩萬有誌之士!”/br“不錯!不錯!”秦夜聞言連連點頭。/br“我等任憑殿下調遣!”三人再次齊齊開口。/br“整軍,稍作休息。”/br“然後過來開會。”秦夜轉身走進了大營之內。/br今日這三人,陳家陳誌恐怕是利字當頭。/br這種人,最好控製!/br對李永也不會有太多的忠心。/br應該是三人之中最好拿捏的。/br至於那守城大將劉如濤,初次見麵,他看不出什麼端倪。/br但是身為守城大將,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br皇宮中的皇位是誰坐,跟他關係不大。/br他如果不出於忠心,不可能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前來!/br更何況,他的家人應該也被留在了隋國皇城之中。/br這幾乎是什麼都不顧了,舍去了全家的性命啊!/br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前提下,想要拿下此人的難度,不亞於登天!/br至於最後的嘯天虎。/br此人...還真不好說!/br因為,仗義每多屠狗之輩!/br國家有難之時,這些義匪最喜歡站出來。/br包括他們一路上收攏的有誌之士。/br這些有誌之士,不同於陳誌的鄉勇,更不同於劉如濤的護城軍!/br鄉勇,可能是為錢所來,也可能是陳誌的同族。/br這批人對隋國皇室的忠心,不會高過他們對陳誌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