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怎麼跟來了?”
“不是要從不同方向進攻嘛?”金吾鳳一臉震驚。
陸炳則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風雪沒有將他的記號吹倒和掩埋起來。
“拿補給。”王缺話不多說,直接下馬,就近挑了一口鍋,從腰間拔出匕首就挑起了一塊肉塞進嘴裡。
這一路趕來,淨吃乾糧了。
又冷又硬,吃的肚子裡難受,渾身都難受!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他雖然是農戶出身,甚至有時候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但...在秦王衛,到如今的太子宮衛的這段時間。
他頓頓吃肉,彆說心裡了,就是身體都養成了習慣。
不吃點肉,吃雙份的乾糧也會覺得不頂飽。
不多時,其餘太子宮衛的大軍也紛紛趕來,直接就地吃飯。
吃飽了飯又用餘火烤了些肉條掛在馬身上。
然後便迅速的脫下身上的大乾軍裝,從遠處鳳山部落外圍的一堆屍體上剝下來了草原人的衣服,紛紛披在了身上。
此去,畢竟是要進入草原深處的。
難保不會遇上草原人,或者草原的巡邏軍。
有一身草原人的打扮,可以避免掉很多麻煩事。
再加上他們本來也不靠戰甲防護,打仗全靠身上的金蠶寶甲。
所以穿什麼對他們來說根本無所謂。
金蠶寶甲即保暖,又能夠防刀槍,若不是因為隻穿金蠶寶甲有些不雅,他們趕來的時候甚至連外麵的皮甲都不會穿。
等做完了一切,五千太子宮衛大軍直接翻身上馬,時刻準備出發。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秦夜丟下一句話,帶著太子宮衛飛快的離開了。
“......”
很快。
十裡之外。
秦夜手中抓著一縷毛發,另一隻手拿出了尋蹤紙鶴。
將毛發放到尋蹤紙鶴上,尋蹤紙鶴便飛了起來。
朝著正北方飛了過去。
“走!”秦夜迅速帶兵跟了上去。
轉眼間,時間過去了三天。
夫河部落聚居地,金吾鳳騎在馬上,手握戰刀。
輕輕甩了甩戰刀上的鮮血。
身邊的鎮武衛大軍也都紛紛停下了動作,不少人癱坐在地。
夫河部,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難打。
並不是夫河部強大,而是夫河部人多,四散而逃之下,他們花了不少的時間才將逃走的人全都抓了回來,一起處決掉了。
如今的夫河部,空無一人!
隻剩下不少殘餘的戰馬和牲畜。
“大軍原地休整,明日再出發!”
“下一站,柯葉部落!”
“也可能是成批的草原大軍!”金吾鳳收刀入鞘,一臉凝重的看著鎮武衛大軍。
自進入草原以來,他們連續攻破了三個部落。
這番陣勢已經在草原上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逃走的草原人,應該已經將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草原。
沒準過幾天,草原大軍就會集結,然後來圍剿他們!
換言之,或許過幾天,太子殿下就會帶著草原皇帝的人頭歸來!
斬殺草原皇帝,是下下策。
若是能生擒草原皇帝,那就是蓋世奇功!
可誰都知道,在草原王帳生擒草原皇帝的難度有多高。
草原皇帝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