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現在都還在以為,是你在牽頭,要對穿山會動手。”
“對你的兩次警告,也是因此而起!”鷹擊嗬嗬一笑,臉上寫滿了恐懼。
乾帝以太子的名義對穿山會動手。
是想吸引穿山會的目光嘛?
是想讓人幫他背鍋嘛?
這可是太子,是儲君,也是乾帝最優秀的兒子啊!
他的命,在乾帝眼裡也這麼不值錢嘛!
“殿下,他說的沒錯。”
“穿山會絕對不敢對儲君動手!”
“不過...是臣失職,才讓穿山會的餘孽盯上了您!”
“太子殿下恕罪!”吳敬之單膝跪地。
“餘孽?你想的太多了!”
“哼!”鷹擊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
“不要管他,繼續說!”秦夜擺了擺手。
“臣,繼續說。”
“穿山會,是在三百年前就出現在大乾的勢力。”
“其實這個數字也不準,因為隻是三百年以前,這個穿山會第一次被人發現了!”
“至於他們是何時建立的,沒人清楚!”
“而經過陛下這些年的偵查和收集情報。”
“目前我們可以斷定,穿山會是一支以皇室弟子為主,朝中權臣為輔,組成的一股勢力!”
“能成為穿山會主要成員的,最低也要是四品大員之上!”
“並且不能與當代的皇子有任何關係!”
“而這個穿山會存在的意義,便是爭權奪利!”
“他們會以各種方式,為自己爭取利益。”
“包括但不限於,引起戰爭,操縱民亂。”
“甚至為皇子謀反推波助瀾!”
“根據目前的證據來看,之前的戰王謀反,就有他們的手筆!”
“不過他們存在了這麼多年,卻從未覬覦過皇位。”
“更不敢直接挑釁皇權!”
“隻在暗地裡,為自己爭奪最大的利益!”
“可利益的爭奪,就注定了要害民,害國!”
“說白了,這就是一堆位高權重的皇親國戚,專門喂養起來的一個大乾的蛀蟲!”
“隻要有利益可圖,他們就沒有底線!”
“或許他們唯一的底線,便是不去觸碰皇權,也不讓自己賴以生存的大乾,亡國!”
“可他們隻要存在,那麼...陛下行事就會受到重重阻力!”
“若是他們想做的事和陛下想做的事背道而馳。”
“那就要各憑本事了!”
“相當於,陛下不是皇帝,而是他們掌控之下的一個傀儡!”
“這樣的勢力,陛下怎麼能容忍他們的存在!”
“十年前,陛下便搜集好了一切證據,想對他們動手。”
“左司殺手剛剛調動,他們便察覺到了風聲。”
“同時,草原也開始進攻大乾。”
“陛下不得已,停下了行動!”
“這十年裡,陛下一直忍著,讓著!”
“隻等大乾肅清外敵,便對他們動手!”
“年底,陛下等不及了。”
“殿下您正好又要對草原動手。”
“草原成了弱勢的一方,不敢輕易開戰。”
“大乾的外敵,暫時平了。”
“陛下便命我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