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什麼都不知道。”林佑琛對上乾帝的目光,緩緩搖頭。
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從西邊遲撞柱子,到秦夜停止談判,他都沒有料到。
不過看秦夜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一旁的蘇驍蘇有孝等人更是一臉迷茫。
談判的事,一直都是秦夜自己想的。
頂多就跟他們說個大概。
針對談判的計劃,他們也不知道啊。
“眾卿家,對今年大乾的發展,有什麼展望啊?”乾帝轉頭,緩緩開口岔開了話題。
反正現在他問什麼都問不出來。
等著結果就好了。
畢竟,比起他,秦夜更想早點收服草原!
“......”
就在滿朝文武和乾帝都在大談對於新的一年的計劃的時候。
他們看不見的宮外,卻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如今正是清晨,街上的行人不多,顯得冷清。
秦夜帶著陸炳騎馬出了宮,片刻,便來到了一座不算大的府邸之前。
“根據錦衣衛探查的線索,以及跟蹤。”
“基本可以確認,與草原使臣勾結的人,便是鴻臚寺少卿,錢眭珍!”
“昨夜,屬下派人潛入錢府,卻並未查到實證。”
“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錢眭珍與西邊遲見麵之後,西邊遲便攬下了與大乾和談的事宜。”
“今日西邊遲種種的異樣,都是他導致的!”陸炳說著,從一旁人手中接過了一本折子。
折子上清清楚楚記載著這幾日與草原各個族長有過接觸的人。
隻不過,九成九的人都是光明正大的。
有些人是商人,早就與草原之間有來往。
找草原各部落族長談生意。
畢竟對他們來說,國仇家恨都沒有錢重要。
就算有,接下來的草原也是大乾的草原。
他們來談生意,無可厚非。
也有些是好鬥之人,特來挑釁。
不過在見到這次來的隻有老頭子們,便離去了。
唯有錢桂珍,身披黑袍隱藏身份,暗中見了西邊遲!
而這也正好發生在,張龍殺死努燕池和狄克利兩位草原族長之後。
甚至時間都不超過半個時辰。
“有這些證據,基本上就可以確定,錢眭珍勾結草原人了!”
“這個錢眭珍除了是鴻臚寺少卿之外,還有什麼身份?”
“是誰的人?”秦夜沉吟一聲。
如果不是錦衣衛事先安排了監視。
他今日就算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草原人為何要拖時間!
但如今既然已經有了一個突破口。
那就可以從錢眭珍身上深挖了!
“錢眭珍這個鴻臚寺少卿隻是從五品,在朝中的影響力並不大,且為人孤僻。”
“所以沒聽說他和哪個皇子有勾結。”
“更沒有關係太好的官員。”
“不過...若是將他身邊的關係追溯到上一輩的話,那就有的說了!”
“之前這錢眭珍在禮部就職,是後調到鴻臚寺任少卿的。”
“他在禮部之時,有一位好友名為鄭深!”
“而這位鄭深,現如今就在北境的容縣王府做事!”
“榮縣王,是陛下的親皇叔,是您的親皇叔爺爺。”
“再用排除法,排除掉上次從承王口中得出的,穿山會中的主和派的王爺。”
“那這位容縣王很可能是主戰派的王爺!”
“此事的幕後主使,也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