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輝在拓天城淨濁司等候剩下兩個城市超凡隊伍的時候,拓天城城主府內,已經是一片狼藉。
啪!
時常在拓天戰王手中把玩的茶具被一團金光炸碎。
“瘋婆娘,你彆欺人太甚了!”
麵容英俊,眼露神光的年輕人對著眼前保養極好但仍舊明顯露出老態的女子破口大罵。
“我欺人太甚,紀拓天,當年要不是我父親兄長,提著腦袋和你討伐魔骸骨王,你能建得起通天塔,你能成就戰王,你能有今天?”
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舉起旁邊一盞複蘇曆前的古燈就要扔過去。
呼!
這時,一道紅色的旋風卷過,古燈被穩穩的放在邊緣的木桌上。
旋風散去,一個紅瞳火發的英俊年輕人現出身影。
“嫂子,消消氣,消消氣!”
火發年輕人一展黑金色的衣袍,連忙笑著把女子扶到一邊。
接著,又笑著對紀拓天說道:
“大哥,你也消消氣,嫂子也是擔心伯父,兩次重傷,壽元所剩無幾,再不想想辦法,就真怕追悔莫及了!”
“所以,窮奇,你去打?”
紀拓天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嗯,這個可以從長計議!”
紅發青年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但隨後,又想起什麼,看向坐在門邊,老神在在的黃安,試探道:
“天鷹聖者故去,但鷹樓還在,鷹主也還在,以伯父和天鷹聖者身前的交情,要不請鷹主出手,一個小小的窮奇自然手到擒來!”
黃安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威震半個鱗國的火龍戰王。
他雖容貌年輕,實際上年歲逾八十,但在黃安麵前,火龍戰王確實是個年輕人。
“所以,兩位戰王是不準備搭理我這個老頭子了!”
“不是不搭理,是嶽父大人實在強人所難!”
一旁仰靠在寶石牆壁上的拓天戰王開口了,黑色的眼眸中透著些許無奈:
“那窮奇我和火龍又不是沒打過,那一次,要不是神獸森林夠大,再加上我們提前安排好了天馬苑那邊的分支,恐怕您現在已經見不到我們了!”
“是嗎?”
黃安顯然不信,看向一旁的火龍戰王。
“是呀,我的伯父,那窮奇要是好對付,那‘白虎幼崽’不是人手一隻嗎?”
火龍戰王顯然是為拓天戰王馬首是瞻。
“哦,可我聽說兩位戰王在‘上清圖騰’的火龍島上得了不少的好處呀,以前是以前,現在,應該不是問題吧!”
一句語氣隨意的話,卻讓兩位戰王汗毛直立。
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兩人對視一眼,火龍戰王默默後退,內丹法力開始積蓄,紀拓天則是上前笑道:
“嶽父大人彆和小婿開玩笑了,‘三清圖騰’世界唯一,上清圖騰一直在政府的掌握中,除聖者,無人可入,我們怎麼可能進去?”
“所以,老頭子我也好奇呀,就是不知道兩位戰王想用那種方法給老頭子講講,是用嘴,還是用拳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