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得選！”
山水戰王一聲低吼，來自戰王的威壓毫無掩飾地傾瀉而出。
律令——山水如畫
律令——封山
律令——肝腸寸斷
黑白兩色從山水戰王腳下滲出，將世界染成水墨。
空間被封禁，所有隊員感覺此刻，自己就像琥珀中的蟲子，動彈不得，任人宰割，而山水戰王沒有理會他們，取出一塊白色的胸針，彆在胸口，邁步走了進去。
一分鐘後，從白輝的房間出來，短暫的沉默後，走進奎大虎的房間。
下一分鐘，歐白龍的房間……
謝貓、古光酒，最後是兔喜——
“女孩子的房間，就不要看了吧！”
平平無奇的“白輝”笑著倚靠在門框，在他身後，所有隊員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脫困。
“分身？”
“是分身，但前輩也打不過呀！”
白輝，不，輪回六分身之一——人間道分身笑道。
這句話很瞧不起人，但山水戰王卻無奈地點頭：“我這種老東西，早該被時代淘汰了，隻是自己心裡不甘。”
他按照戰王地壽命來算，不算老，但人類進入舊曆還不到一百五十年，許多舊曆人還身居高層，舊曆的空氣依舊滋養著這一代人。
按照舊曆來算，他確實老了，他的心也老了！
捂著心口，感受那一道黑色的缺口和刺痛的骷髏印記，無奈地歎息。
白輝本體也大踏步走了過來。
“山水前輩，獻祭同族，助惡濁王者複蘇，依鱗國律，死罪！”
山水戰王輕笑搖頭：“我認罪，但帝日戰王卻審判不了我。”
這點，白輝不否認！
他是一城之主，一座大城之主，天龍弟子，在鱗國不說舉足輕重，但也是絕對地上層人物，而白輝隻是淨濁司副司主，隻有惡濁方麵的監督權，定罪伏法，那是議會的權力。
……
“山水，果然，他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虔都，星玖戰王聽完了白輝的彙報，有些意外，但又好像不那麼意外。
“早在受傷時，山水師兄就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法，現在看來，他是徹底不顧後果了。”
“他認罪的太輕鬆了。”
白輝幾乎沒有拿出任何證據，尤其是獻祭同族，白輝隻是聽了蠱龍戰王的一麵之詞後，單純想詐一詐他，套出些話，山水戰王卻一點都不反抗，全盤認了下來，還供出了水雲和柔心。
從始至終，非常配合，像是，迫不及待一般！
星玖戰王卻是歎息道：“他在發泄，在報複老師，他知道，老師不會讓他死！”
“細說！”
白輝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還是關於聖者的超級八卦。
“那一次遊離中，受傷的不是山水師兄，而是——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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